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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又攀在她的手臂上。

“女君来帮帮我们吧。”

柔软的手攀在她的手臂上,薄薄的衣料恍若无物一样,可以很明显地感知到男人柔软的肌肤。

脂粉的气味不断往她鼻腔进入。

云竖几乎要对帮这个字应激,

她作势要推开,刚后退一步摆脱开,身后就站着几人。

云竖几乎激灵一下,连忙摆脱他们躲到了靠湖的树变。

不远处的马车停靠在那,李持安被扶下来,带着面纱。

“公子何必

要去找她呢?她刚刚险些就进去了。”

另外一个侍从说道,“不是躲开了吗?说不定已经改了。”

被马车遮挡住身影的李持安抬手将碎发勾到耳后,漂亮的眼睛里像是揉了一壶春水一般,清透端艳,“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若她仍旧死性不改,我就让她有好果子吃。”

他的话有些闷闷的,似乎仍旧不相信侍从说的话。

想到今日魏野的行为,李持安想着,说不定侍从打听到的都是谣言。

他将刚刚看到的场景记在脑子李,不情不愿地抬脚朝云竖站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看什么。

李持安想着自己要不要出口叫她,可又拿什么借口呢?

这片湖是人挖出来的。

他脑中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

“女君。”

他刚刚开口叫人,就见堪堪转身的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掉进了湖里。

李持安脸都吓白了,面容惊慌失措,连忙叫守在旁边的侍卫下去救人。

“公子,怎么办啊?”

“还不去叫大夫来”

云竖不知道是不是酒太烈了,怎么昏过去之前还能见到白日里的人。

他跟白日里一样,眼尾都滞留着惊慌失措。

折腾过后,李持安看着被救上来却已经昏过去的人,俯身待在她旁边,又用帕子擦干她脸上的水,将碎发挪开。

他轻轻抿唇,低垂着头,面纱垂掉在那,露出下半张脸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着她这张脸,不由得手下的力气加重了一点,想着她怎么会是滥情之人。

她看着,显然是个呆子,怎么可能对那些事情十分熟稔呢?

她的衣裳很单薄,被水打湿了,表层的纹理就露了出来。

他下意识偏开头,耳尖瞬间红了起来。

“你说,她怎么就昏过去了呢?”他轻轻说道。

按理说,这点时间不会昏过去。

被救上来,身体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明明是他救了她,怎么还要替她找大夫

旁边的侍从提醒道,“公子,人来了。”

他收回了手,垂下来的手紧紧攥着帕子,衣摆还沾上了被打捞上来的湖水,深深浅浅。

又示意她们把人扶到马车里。

侍从欲言又止,觉得公子真真是疯了。

随便找家客栈就行了,为何还要扶到马车里

刚刚为什么还要去给那个女人擦水公子不是一向爱干净吗?

他们不敢出声,那些侍卫自然也不会忤逆公子的话。

大夫先是给云竖看了一下,告知无事后,云竖就被扶到马车上。

李持安没有上去,而是让人上去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让人把她送到了客栈处。

侍从松了一口气。

“你说,我不会白做好人了吧?”李持安冷不丁地出声,轻轻地,柔柔地,“若没有我,她就该待在那里面了,我应该算是她最大的救命恩人了。”要她做什么都不足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