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消息一样。
京都很少见这种女君,要么古板不知变通,要么傲慢无礼不把人放在眼里,要么自私冷漠,好看的皮囊也不多。
再说京都也不是没有权有势的寡夫,宫里还有男官,虽说只是负责宫中事务和贵子的礼仪规矩,也不乏有点权利的人。
这种男官身后无不是世家大族,在宫中只要有点脑子也能如鱼得水。
“你在发什么呆?”云竖走了过来,看着她怔怔的模样,有些疑惑,“你应该回屋,已经很晚了。”
“……喔。”她慢吞吞地起身走到门口,“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
坐在那的云竖没理她,一心盯着刚刚翻看的书本。
……
“明珰,怎么不见那女君来找你啊?”
少年坐在铜镜前理着自己的头发,说话的那人走进来,身旁还跟着几人。
“你不是说她肯定会来吗?”
明珰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梳着自己的头发,身前的木盒子是刚刚从发髻上拆下来以及旁人送来的金银。
他有着一副好皮囊,又擅跳舞,天生的软骨头。
“跟你有什么关系?与其在这说风凉话,还不如块钱寻一个女君为你花银子才对,免得到时候人老珠黄了连睡的地方都没有。”
明珰说完起身抱着桌子上的木匣子才那人走过去,红唇微微抿着,“也要怪你没脑子,总一心把希望放在一个人身上。”
他越过说话的那人,走到长廊处,脸却一下冷了下来,气得鼻子也歪了。
真是什么人都敢来他这说风凉话了。
他开始有些着急,着急这个年纪还没有赎他出去。
若真到年纪被推出去做红倌招揽女君,哪个正经女君会赎他回去?
明珰紧紧抱着怀中的木匣子,眼珠子轻轻转了转,想到之前碰见的两个女君,看上去都是书生。
他想着要不要去南山别馆,学子也好。若愿意把他娶回去,学子说不定也能当官。
她们看上去也不是穷苦人。
翌日午时。
云竖和孟昂来了南山别馆。
这个时候人很多。
两人站在长廊处,四处都挂着写满的纸张。
孟昂看着看着与云竖分开,云竖一人登台走到一道墙的面前,这里已经有人提字在上面。
她扫过上面的诗句,取过旁边的毛笔,沾染墨水后在粉壁上题字,写下243字的长诗。
这里鲜少有人,大部分游览着,试图在别馆处引起别人的注意。
一炷香后,她看着下马车走进来的人,四处的人突然嘈杂起来。
他带着面纱,旁边是衣着华贵的女君。
“怎么还有人带男眷来?”
“听说那是南山别馆的贵子,这年纪到了,自然要择妻嫁人,旁边那位是他的长姐。”
“来这里挑妻主?”那人神色变了变,不自觉去打量那男人的身段,甚至想通过他戴的面纱去看他长的是何模样。
“听说长得很好,清水芙蓉,软声细语,又端庄,娶回家走出去也有面子。”
“云春酒楼的舞妓就很不错。”那人突然说了说。
“那个?只能玩玩而已,谁真娶回家?”旁边那人讥讽道,“娶夫需要娶良家子,一个贱籍,有银子才给你挤出一点笑,哪天跑了你只能吃哑巴连。不过,你若说愿意娶他,他倒是什么都依着你。”
走进来的明珰披戴着薄纱,一袭深色蓝衣,半张脸被遮住,眸中怯怯地盯上了那人。
他微微提了提嘴角,作势就往云竖的方向过去。
下来的云竖猝不及防抱了一个崴脚的少年,手下的触感软软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