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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天晚上我在高粱村,和我父母在一起,他们都可以作证。”

马识途拍了下桌子:“他们是你的亲属,一定会包庇你,他们的证词不算数!”

孙冰远耸耸肩:“那我就没什么办法证明了,警官,你说我是凶手,你有证据吗?”

桑落再次掀开他的衣服,把他后背的一大片淤青展示给众人看:“这就是那晚你和杜凌风打斗时留下的,杜凌风重点攻击了你的背部,这恰好符合目击证人的口供。”

孙冰远不屑一笑:“这是我爹打的,那天晚上我和我爹吵架了,我爹把我打了一顿,下手重了点,不行吗?”

桑落没有说话,孙冰远以为自己把桑落问住了,于是便得意一笑。

桑落缓缓坐回师父身边,背后廖队的眼神越发严厉,孙冰远打起了持久战,无论问什么就是不说话,审讯室里的气氛僵持着。

马识途不语,在心里默默复盘着整起案子,从逻辑上他认为桑落的推理是正确的,但眼下没有证据,这确实是个问题,本案最关键的证据就是带有血迹的证物,但是孙冰远已经把身上所有沾血的衣服鞋袜都给姐姐穿上了,他手上的长指甲被剪掉,指甲里的DNA早就没了,那晚他戴的假发估计也被烧了,还有什么能证明他就是本案的凶手?

眼看审不出个结果,廖队正要发难,桑落却突然打了个电话:“小虎,吃完没有?吃完来一下审讯室,把我让你保管的东西拿过来。”

廖队紧皱眉头,想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一分钟后袁小虎进屋,从怀里拿出拿出一个大号物证袋,袋子里是一个陈旧的陶瓷罐子。

袁小虎把东西递给桑落:“我一路上都抱着这个,累死了,简直像是怀了个孩子。”

桑落接过罐子,还不忘夸了夸他:“你身手好嘛,所以才交给你保管啊!”

袁小虎嘿嘿笑了,高兴地走出了审讯室。

桑落托起罐子,把它拿到孙冰远面前,孙冰远的脸色立马变了。

“当初袁小虎逮捕你的时候,你的目光频频看向厨房的灶台,灶台上不过是摆了些油盐酱醋,我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在意,于是我就过去检查了一下。”

桑落摇了摇罐子,里面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是你家的盐罐子,在盐巴的底部,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桑落说着,戴上手套,打开物证袋,揭开罐子的盖,把手伸了进去,缓缓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金戒指。

“杜凌风和沈雪遥订婚的时候,杜家曾经给沈雪遥买过金项链和金戒指,但是沈雪遥死后,这些东西全都从她住的地方消失了,而我手里的这枚戒指又恰好和沈雪遥的订婚戒指一模一样,你说,该不会是同一枚吧?”

这是一个扁圆的金戒指,戒指上面印了个“囍”字,孙冰远涨红了脸,勉强说道:“这戒指是我姐给我的不行吗?她怕放在城里不安全,专门送回老家让我们保管,这样不行吗?”

“那就奇怪了,”桑落把戒指拿到光下看,只见“囍

“字的边角里有些黑色,“这些黑色,好像是干涸的血迹,好端端的,你姐的订婚戒指上怎么会有血迹呢?”

“而且——”桑落俯下身子,直视着孙冰远的双眼,“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枚戒指上应该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你姐根本没有碰过,这是你姐的订婚戒指,但上面却没有她的指纹,这你又怎么解释?”

孙冰远目光躲闪,回避着桑落的问题。

马识途一拍桌子:“去验!让小虎他们连夜去市局里做检验!只要查出戒指上是杜凌风的血迹,那就不用再和他废话了!”

孙冰远的瞳孔摇晃,眼里闪过一丝恐慌,桑落接着说:“要验的话当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