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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都不说出来。”

林榆满意点点头,随后觉得怪怪的,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推开贺尧川怀抱气的跺脚:“心里也不准这么想!”

跺脚疼的是自己,他猛踩贺尧川。贺尧川脸色吃痛,扶着门框跌跌撞撞又去追林榆。结果忘记关鸡圈门,鸡群一窝蜂钻出来,跑进菜地里乱啃一通。

贺尧川又手忙脚乱去赶鸡,心里只冒出两个字:完了。

他回头一看,夫郎正握紧菜刀盯着他。

溪哥儿蹲在廊下啃馍馍,抬头看一眼,难道他就要没哥哥了吗?溪哥儿不知道,低头继续啃馍馍。

折腾一天,粮仓终于搬进柴房。仓内分了空间,高粱黄豆各装一半。看着黄豆和高粱哗啦啦倒进去,逐渐填满空间,一家人脸上都是喜悦,捧起粮食仔仔细细看,又顺着指缝滑进粮堆。

豆子黄澄澄一颗,散发出满满豆香,已经叫人脑补出豆子的各种吃法。溪哥儿馋地咽口水,看着她娘道:“娘,文康哥哥家里在磨豆腐呢。”

周淑云哪能看不出哥儿的心思,粮食丰收了她心里也高兴,难得笑的这么灿烂,扬声大声道:“咱们明天也吃豆腐宴!”

话音落下,见全家人都露出轻松愉悦的笑。收豆子高粱是体力活,早出晚归累的不歇气,就怕老天爷下场雨,一刻都不敢休息。终于得了空闲,能躺在家里踏实休息两日。

磨豆腐费时间,新收的豆子泡一夜,再用石磨磨成浆水,还有过滤点煮压形,最后才是人们常吃的豆腐,如此下来需花费一天时间。

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石磨,他们家的石磨是贺尧川从乡邻手里便宜卖来的。那家人举家搬去镇上,沉重的磨子带不走,想便宜卖了。贺尧川看过,磨盘都是好的,打扫的十分干净,比新磨盘也不差。才花了一百文,若是平常买,至少也要一百五十文。

无需去别家借石磨,自己也拥有的滋味很好。林榆把豆子洗干净,周淑云端来一盆温水,顺着磨眼一点点塞豆子倒水。

这是细致活,水少了磨不成,水多了太稀,周淑云嫌弃男人家笨手笨脚,只让贺尧川和贺长德推磨,她来倒水。

林榆在旁边看着,发现无需他帮忙,就去清洗过滤用的麻布。磨出来的浆水他看过,足足一大盆,还要倒回去反复磨第二遍。

中午赶不上吃豆腐,站在太阳底下磨豆子也累。早上还剩半锅绿豆粥,一人捏一个馒头,蹲在廊下配榨菜粥吃,连堂屋也不进。外面好歹有点风,吹着凉快。

不知怎么,周淑云忽然想起贺尧山他们,心里有些惦记:“今天收成好,多做几块豆腐,等你们大哥大嫂回来,就能吃上新鲜的。”

修路是大事,能直接拉通几个村到镇上的路,以后想买好东西,也不必担心乡里买不到,镇上什么好东西没有?

贺尧川心里有盘算,他问道:“爹,路修的如何?”

贺长德连连点头,“修的好着,平坦开阔,比咱们乡下的土路结实不少,下雨天都冲不跨。听说能跑马车,路边还要盖一座香火庙。”

供谁不知道,周淑云说以后等庙盖起来,全家人去上一柱香,保佑他们以后走在路上稳稳当当。

贺尧川关心的是养鸡的营生,虽说乡里也能把野鸡和野鸡蛋卖出去,终究买的人不多,赚的都是小钱。他俩想多赚一些,只靠着一条销路可不行。

“等路修好,我们去一趟县城,”贺尧川对林榆说道,他把咸鸡蛋剥开,露出流着黄油的蛋黄。林榆爱吃蛋黄,贺尧川全扔进他碗里。

林榆点头,笑眯眯道:“嗯,我还没逛过云溪县,”来这里之后,一步都没踏出过乡间。林榆有些期待,捧着碗多喝几口粥。

今天没有农忙,午后都躺回床上小憩片刻。贺尧川鬼鬼祟祟蹭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