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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了,记得了,不下雨了,我想出去捡一些笋子。”

周宁迫不及待想出去,原来读书是这么辛苦的事啊!

他被沈临川压着写了快一日的大字了,那毛笔尖怎么这么软呀,他总是写成一团,悬着手腕还要力气轻一些,简直是太折磨人了,还不如让他去翻地呢!

沈临川坐了过来,见他夫郎这耐不住的样子有些好笑,“捡什么笋子呀,这刚下过雨外面都是泥。”

沈临川拉过周宁的手给他揉了揉手腕,“以后早市儿回来了,你都跟着我写大字。”

周宁石化了要,“家,家里还要干活,我还要洗衣裳,砍柴,喂鸡!”

“又不是天天都要干这些活儿,那就只写到晌午怎么样,下午你爱做什么做什么。”

听沈临川这么说周宁松了口气,这读书识字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今儿沈临川教他写大字他刚开始还挺高兴,整个大杨树村也就意哥儿识字,他爹教他的,意哥儿以后也是要做郎中的,不识字怎么给人家抓药呀。

周宁浑身都是力气,劈柴挑水斩猪下地都不成问题,偏偏被这小小的毛笔给难住了。

他心里转了一下说道:“我学识字无用,还浪费纸,不如省下这些纸给你用。”

沈临川差点笑出来,他这笨夫郎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心里想什么脸上都露了出来,“不就是几张纸,咱两做生意挣得铜板还买不上几张纸?怎么,你连你相公我的名字都不乐意写?”

周宁赶紧摇头,“愿意的,愿意的。”

沈临川凑了过去,“今儿辛苦了,奖励你个亲亲。”

沈临川还没亲上去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了起来,“大哥,大哥,在家吗?”

周宁被吓得险些跌坐在地上,还是沈临川拉住了他才避免了一场事故发生,被打扰了亲亲沈临川有些黑脸,伸头一看原来是熟人呀,他脸上挂上了笑,“二叔,啥事呀?”

“你爹在家吗?”

“在东屋呢。”

周大听见有人喊他也出来了,“老二呀,进屋坐。”

周大引着周老二坐在了堂屋,堂屋的桌子上还放着沈临川的书呢,沈临川下手给收拾了起来。

周宁给他二叔倒了一碗水,也不说话老实挨着沈临川坐着。

“老二呀,啥事呀?”

“没啥事,就是过来坐坐,想着今儿下雨呢,大哥肯定没出去做生意。”

周老二眼神扫了一眼沈临川周宁二人,“临川来我家有些时日了吧。”

沈临川脸上带着三分笑,“劳二叔惦记。”

“都是一家人,我是你亲二叔,以后有啥事找你二叔我就成,我家有成和你同岁,他是头年考中的童生,经常来我家转转,你两同岁也有话说。”

周大乐呵呵地说道:“对对对,都是读书人,你们读书人在一块讨论讨论学问,我家临川也是个童生哩。”

沈临川嘴角的笑带着一丝讥讽,他家有他爹在呢,他有啥事不先去找他爹,而是找他这个二叔?

“唉,那不一样,有成的童生是新考的,临川读书上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来问就是了。”

“都一样的,一样的,临川的童生比有成的考的还早呢,临川,你啥时候考中的?”

周大直肠子没听出来他兄弟周老二的贬低,只当是好心让沈临川去请教周有成学问。

“爹,我十岁那年就考中了童生了,有成是十七还是十八才考中的吧,我比他早七八年呢。”

沈临川踩了一下周老二,有啥可得意的,十七八才考中了童生,若真论起来那周有成还比不过原身聪慧呢。

周老二一向以他的读书人儿子骄傲,去年又考中了童生,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