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邪肩头。他喘得厉害,眉心紧紧蹙着,眼角也泛了红。

李照临以为白玉邪没有听清,于是又说了一遍:“白玉邪,轻一点啊。”

白玉邪喉咙干燥的厉害,沙哑着道了一声:“好。”便掐着李照临略显单薄的腰身,在他后穴里狠狠抽送起来,伞状的龟头硬生生破开紧绷的肉壁,青筋暴起的粗长肉棒尽根抽出,在尽根没入,强迫羞涩的甬道不得不快速分泌汁液来接纳它。

李照临的腰臀很快软了下来,若不是白玉邪手掌托着他的腰,几乎要跌到地上去。他整个人发昏发烫,感觉魂魄都要被他撞出了身体。

李照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野外交媾的狼群,脚趾都羞耻的蜷缩起来,“……到床上去。”

白玉邪没有回应,托着李照临的手臂肌肉虬结隆起,弓起的脊背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虎,浑身上下散发着十足的攻击欲。他低下头,让温柔而密集的吻落满了他伤痕累累的脊背,但动作却是越操越狠,恨不得把身下人给凿穿似的,硕硬的龟头专门往小穴里刚刚发现的敏感软肉撞,软肉上每一寸褶皱很快被彻底捣开了,两人下身的交合处,不断传出带着水泽湿气的撞击声,粘液越流越多。

“唔……嗯。”李照临隐忍在喉咙里的呻吟渐渐从唇边溢出,破碎的不成样子。

终于,他昂着颈子,发出一声勾人的鸣吟,上半身再也支撑不住,缓缓滑落到墙边,晶莹的汗珠儿沿着精致的蝴蝶骨快速的滚落。

白玉邪眼疾手快,环住了李照临的肩,将人拦腰抱起,男人无力的靠着他的臂弯,整个人湿漉漉的,仿佛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李照临终于到了床上,或者说,是白玉邪躺倒了床上,而他只是伏在白玉邪的身上。

白玉邪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脊背,替他顺气,另一手缓缓梳理着他半湿的长发,灰色的眸子似笑非笑,“你不是说,要在孤的上面么?”

说过么?李照临闭着眼睛,意识也昏昏沉沉,根本想不起来之前的话。因为突然失去了所有灵力,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

“要做么?”

李照临下意识摇了摇头,贴着白玉邪的胸膛轻喘了良久,才缓缓睁开眼,“该怎么做?”

白玉邪亲吻他的发顶,摊开手臂,“都凭你喜欢。”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

该怎么做……李照临又默默问了一遍自己,努力去回忆着。白玉邪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胸前的男人。

李照临缓缓支起了上身,一只手撑在白玉邪的脸颊一侧,蹙着眉头,俯下头去吻他的唇,另一只手在他胸膛上潦草滑动着。

敷衍到连调情都不算的动作,白玉邪胸膛微颤着,几乎忍不住些要笑出声来。

李照临察觉到了白玉邪的嘲笑,忽然涨红了脸。他撇开脸颊,停下所有的动作,低声道了句:“抱歉。”

白玉邪撑起上身,追上去轻轻吮吻李照临的唇,“孤教你。”说着,双手分开他的腿,抬起他的后臀,细密的吻沿着李照临的颈子往下滑,直到一侧乳尖。

舌尖拨弄着乳粒,腰身一挺,龟头顺着臀缝陷进了有些红肿的穴口中。

李照临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起身,却被白玉邪钳住了腰身,朝那粒小乳上狠狠咬了一口,惹得李照临腰窝一颤,差些跌倒。

白玉邪顺势环住他的肩背,挺腰将茎头插了进去,李照临有些慌了,却不知道怎么阻止,只能抓住白玉邪的手臂,“等一下……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