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温十八。”

说姓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他记得,温尔雅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用温字做假姓,但他不善撒谎,此一时想现编,又怕出现纰漏。

“温十八?”

“嗯。”

又是长长的沉默。

李照临忍不住又想,如果白玉邪真的认出了自己,怎会与他如此平和的相处。怕是恨不得当即剜出他的眼,以报当年被他刺瞎双眼之仇。

但白玉邪同时射出的符咒,也毁了他的手腕,让他每次握剑之时,都能感受到剜骨彻彻之痛。所以从那之后,就很少用剑了……

忽然,手背上传来一阵酥麻。

刚刚,白玉邪的手指似乎在自己手背上摸索,那股奇怪的酥麻感,甚至顺着脉搏一直窜到了袖口深处。可等他凝神贯注,想要确认时,白玉邪的手却再也未动过。

莫非真是错觉?

“白宗主,我送你回甘棠驿吧。”

风突然又凛冽了几分,白玉邪轻咳了几声,“也好。”

一路上,两人皆没有交谈。

海棠园前,李照临看到了徘徊不定的行灯。

行灯一见白玉邪,马上疾步上前,将人小心翼翼的扶过去,“王上去了哪里?”

李照临一愣,看向白玉邪。

白玉邪脸上也有疑,“不是你叫生仙阁值守的小弟子带孤去后山避风亭等你么?”

行灯的眼中已有怒意,“属下从不曾找过什么值守弟子。”

白玉邪怔了怔,突然又无奈地笑了,“看来,他们当中还有人还记恨着孤曾经带人攻打渡劫崖的事。”

李照临心口微颤,垂眸低声道:“白宗主,行灯使,我先告辞了。”

白玉邪嗯了一声,片刻,又道:“行灯,替孤送客。”

“不用麻烦。”李照临说着,缓缓退了几步,转身便走,脚步飞快。

甘棠驿内,白玉邪松开了行灯的手,坐了下来。

“是他?”行灯问。

“是他。他的手腕上,有被我灼烧过的伤疤。”白玉邪的声音有些颤,他深深的呼吸,身体缓缓陷进了铺满兽皮的宣软藤椅中,“你去做事吧。”

行灯便低头退了出去。

白玉邪一挥手,身后的木窗便向外推了开来,清爽的风灵拂面而过。白玉邪闭着眼,想象着自己依然抓着李照临的手背,开始抚慰自己硬挺的欲望。

他从不曾这样怠慢自己,哪怕是最稚嫩毛躁的年纪,身边也围绕着各种各样愿意为他纾解的女人,或是同样紧致的少年。但那个男人居然让他这样委屈的,只能通过幻想自慰。

“临弟,临弟!”

白玉邪想象着自己进入了义弟的身子,压着他疯狂的操弄,直到他在自己身下呻吟低泣,忍不住求饶才退出来。但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偏要翻过他湿漉漉的腰身,再次从后面挺进去,就算他哭哑了声音也不肯停。

最终,白玉邪幻想着,在李照临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他猛地扯开眼前的白绸,睁开双眼,眼底的欲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

手指安慰一般,轻抚着委屈到胀痛的下体,“不要急,总有一天,他会用全身上下,来好好满足你的。”

第72章 捉鬼藏经楼

生仙阁后山,神堂入口。

“你盯着我做什么?”

“刚刚好像,有一道绿影从你我之间一闪而过,你看见了没有?”

“什么绿影?”

“像日光掠过一样,但是绿色的。”

“那不是自然?你瞧神堂前面那棵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