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李照临呼吸急促的撇开脸,推开他的肩,“已经消失了。”

白玉邪虽然恨不得亲个够本,但也知不能急于此时,否则把人惹恼了,唉……白玉邪无奈一笑,轻啄了一下他的侧颈,缓缓把人松开,但手掌却一直贴着他的后颈轻轻摩挲,“他再听下去,孤就做到底给他看。”

这段颈子,刚刚他一直盯着,越看越心痒难耐,但旁边还有一个壬生子,想必也被他看在眼里,又令白玉邪心中抓狂,恨不得直接上手,把这段后颈遮住。

“哼,这个老不修。”白玉邪骂了一句,又皱着眉心,重新打量了一遍李照临,“怎么穿成这样?”

“别乱动。”李照临捏住白玉邪的手,从自己脖颈后拎了出来,“穿什么,是我自己的事。”自从试过蛊心虫,身体各处甚至肌肤都变得敏感了许多,特别是脖颈处,别人一碰就让他心颤。

“你自己的事?”白玉邪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掌,挑眉瞪他,“这哪里是你的?分明是你师父的。你师父活着的时候,与那老不修是一对儿。你穿成这的样子,分明是要以身诱虎”

白玉邪越说越气,掐着男人的腰,往怀里一扯,愤愤不平道:“你要做什么?你要再给我弄出个情敌来,是不是?!”

李照临被戳中心事,原还觉得两人心有灵犀,但谁知白玉邪越说越出格,不禁蹙眉喝止:“别胡言乱语了!快松开我。”

“我不管!”白玉邪反而把人搂的更紧,摆明了不讲道理,下巴紧绷,一双幽紫的瞳子紧紧锁住李照临,“你要敢献身,孤就带人砸了生仙阁的大门,拆了你们的神堂,拿骨道人的灵位当柴禾烧!”

谁能想到堂堂一派之宗,也有靠嘴上逞凶斗狠的一面。李照临心中觉得好笑,但面上却一言不发,只冷眼睇着他。

白玉邪被盯地喉咙发紧,他动了动唇,却没有丝毫退让。

最终,是李照临轻叹了一声,解释道:

“掷象会那日,云起假扮了我师父,令天诛有片刻恍惚,让我觉得此机可乘。可惜云起不熟悉师父的言谈举止,转瞬就露出了破绽,所以,我才决定亲自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