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后退。
“不是!”
“那是什么?”
乔清声见他退缩,便停下脚步,没有继续上前,只是默默的看着男人,等待着答案。
“痛恨?厌恶?不得已?还是,无所谓。”乔清声一字一句的问,晃眼的白袍仿若一面雪山,不需要靠近,就有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冰雪扑面。
“如果展云起死了”
李照临瞳子一震,立刻打断道:“没有这种如果!”他瞪着乔清声,但神情却明显不安起来。
“那是什么?”乔清声又问了一遍,目光悠长而幽深,似在回忆,“之前,已经做到了那种程度……师兄就真的不动心?”
李照临不想与他纠结,更不想回想,撇开视线,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