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家。”
沈玉姝扯起一点嘴角,还不等她想如何作答,女官又匆匆跑来:“娘娘,太子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珏儿?”皇后挑眉,“我还当他明日才到,快请进来。”
太子?
沈玉姝慌忙站起身:“臣妾回避一下。”她说完便匆匆往后头刺绣金山通景屏去。
她步履未停,腰间藕色罗帕倏然落下,悠悠落在屏风外,沈玉姝惊呼一声,便欲探身去取,不巧刚探出手,就听外头一阵轻稳脚步声。
心知是太子来了,将探出的手猛然收回,捂着胸口急喘着缩回后头。
男人的视线从屏风懒懒划过,落在角落露出的一寸肌肤来,凝神起笑。
片刻,沈玉姝听一阵温润声起,她透过屏风缝里瞧去,只见到一道环佩白玉的影子,恭敬行去礼,温声道:“儿臣给母亲请安。”
他话音顿住,继而道,“近来安好?”
沈玉姝心间猛然一颤,这声音平白来有些熟悉,陌生凌乱的记忆从脑中飞闪而过,陌生紧扣的十指死压在她耳边,轻而易举夺去她所有的呼吸。
“呼吸。”陌生的声音淡笑道。
她呼吸顿住。
那记忆……是什么?
她腰间一软,颤着指尖扶住身后矮柜。
那是她的记忆吗?
还是婚前看那些卵子八糟的话本子看入了魔?
沈玉姝颤抖着手贴上潮红的脸。
真是要疯了。她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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