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乞求,听闻影儿要她送信她因实在没有脸面去见影儿,拿了信便飞奔出了府。说着待她回来再见主子,影儿不疑有他便听信了。
晚灵上前为她递上今日的芍药花水,“来往扬州哪有那样快的?这才三四天,她那日走得匆忙横竖这几日差不多能到了吧,主子再等等。”
影儿心道是自己着急了,也不知那丫头何时能见到自己叔父。
“楚阳可有消息?还有隋府呢?怎么一连几天毫无动静?”影儿放下一口未喝的芍药花水,“三皇子处可有消息?”
晚灵见她辗转煎熬着,轻声一叹蹲在影儿面前,“主子,一切都要看圣上,”晚灵尽显虔诚,“没有消息便是消息,主子信爷吗?”
影儿千言万语在嘴里转着圈,末了只点了头。
“那就是了,信他。”晚灵劝到此便及时止住,将水再次递给了她,见她饮尽方收盏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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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事堂内,翟离斜靠在缓鹤沉香红木榻上,手握一卷《洗冤集录》漫不经心的翻着,身侧站着回禀的连诀和连升。
“都喝了?”春风拂柳般淡问着。
连诀点头答是,刚要继续开口连升便接过了话,说了楚阳和隋府的近况,“单儿,那些信爷可要找些名目回?”
翟离随手翻页,闲适淡道:“不必,过几天说她死在扬州即可,信上蹭些血过几日拿给她,正好试试效果。”
连诀斜眼瞟着连升,见他无别话要说这才将水央的话翻了出来:“夫人这两日不思吃喝,憔悴的越发厉害,那芍药花水已经服用第三日了,可以加药了。”
翟离丢下书,顺下手串轻捻着,满身的舒畅似自由翱翔的雄鹰一般,势不可挡。
他满足的安排道:“连升,去三皇子那儿推一把,再把延缓寿命的朱砂丹给到楚阳手里。”说完便将头往后靠在软枕上,闭着眼沉声说着,“将药备好,今晚开始。”
影儿,焦急了吗?心慌了吗?你欠我的,该开始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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