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我了。”
贺知好戳了戳叶乔屿,低声问道:“这不会是你好朋友的爱人吧,你去问一句。”
看在昨晚刚吃了方景淮饭的份上,贺知好又开口了,叶乔屿勉为其难管了管闲事。
“曾哥,我认识她,她是景淮的爱人,这样吧,我把人带进去,出了什么事找我。”叶乔屿去登记了。
虞初的目光落在贺知好身上,她仔细打量着贺知好,长长的睫毛微颤:“姐姐,你人可真好,”
她说话的方式有点奇怪,一举一动完全不像农村人,特别优雅,虽然口中的话一点都不优雅。
“你也认识我家那个狗男人?等我逮到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看见虞初对方景淮的态度,贺知好觉得叶乔屿真的应该给她磕一个,她顶多就是娇气了点,从来没打过叶乔屿,也没骂过他。
贺知好无所适从,她应该不会跟虞初一起说方景淮的坏话,不过谁能告诉贺知好,虞初怎么会这么自来熟。
叶乔屿都没有机会靠近贺知好,他在前面带路,准备回家先给方家人打个电话,方景淮估计已经坐上回去的火车了,方家总得有人来照顾虞初啊。
看虞初的模样,估计是第一次离开村子,她挽着贺知好的手臂,好奇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姐姐,这里的楼可真高啊,我以为我们村里就已经很现代了,那么远的地方,我坐了一夜火车就到了,比马车快多了。姐姐,你这身衣服可真好看,比我们镇上的衣服还好看。”
虞初一口一个姐姐,被长得漂亮,说话好听的人喊姐姐,贺知好都有点迷糊了。
本来贺知好以为她就已经很会撒娇了,结果碰上一个比她还会撒娇的女孩子,谁能抗拒啊。
叶乔屿对媳妇的注意力全都在虞初身上,有一点不满,但是抗议无效,回了家之后,贺知好不仅让叶乔屿去热早饭给虞初吃,还上楼把自己的衣服拿给虞初穿。
虞初感动的眼泪汪汪,拽着贺知好的胳膊,头轻轻的靠上去:“姐姐对我可真好,姐姐,我要是跟方景淮和离,就是离婚,咱们还能不能做朋友啊姐姐?”
虞初实在是太会说话了,像只黏人的小猫一样,她还特别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她大概知道自己很会撒娇,拿捏住贺知好喜欢的点,就开始撒娇。
贺知好和方景淮就是一面之缘,要不是有叶乔屿,她跟方景淮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当然可以啦,小初,你衣服上这个花样好好看啊,是你自己绣的吗?”
虞初可算是碰到个识货的,在大前门村,大部分的人都觉得她衣服上的绣花华而不实:“是啊,姐姐你喜欢吗,你喜欢的话,我帮你绣。”
叶乔屿把热好的包子放在桌子上,打断了相见恨晚的姐妹俩热聊:“吃点东西吧,好好,喝不喝水?”
贺知好点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摇头:“你先去给小初倒一杯,小初在火车上是不是什么没吃喝啊,你看你憔悴的。”
虞初使劲点头,哭唧唧的诉苦:“姐姐你都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之前我都是坐马车牛车,顶多坐个拖拉机,我在火车上肚子饿的咕咕叫,硬座坐的我浑身难受,一点都不舒服,而且我还怀孕了,这个死方景淮,自己做了坏事就当甩手掌柜,剩下我们母子在村里委屈巴巴的等他
回来,一眼望不到头,这跟苦守寒窑的王宝钏有什么区别?”
贺知好都要心疼哭了,虞初看着比她还要小一点,还怀着孕,千里迢迢来北城找方景淮,该有多无助啊。
她和叶乔屿一起坐硬卧来,贺知好都觉得累,就更别提一个孕妇坐硬座来了。
叶乔屿疑惑地听着虞初的话,方景淮是吵完架当天晚上走的,昨天白天到的北城,虞初就比他晚来了一天,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