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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等到几息过后,她才恍然地瞪大了眼。

托现代她那个好闺蜜的福,李澄玉曾被对方带着翻墙去外面的世界瞧过几眼。

然后就在小蓝鸟上见识到了‘男人入珠’前、后以及使用时的样子

可谓是狠狠开了次眼。

是以在听到弗青为了她给自己入了珠后,李澄玉很难不对他生出几分心软。

毕竟男子的下面这么敏感,不经意一碰就能痛得死去活来,加之这里又是古代,即便有麻沸散,弗青

所承担的风险与疼痛也要比现代那些珠男们高的多。

万一感染化脓,且不说根了,人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除此之外,人最后保住了根却一蹶不振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意识到这一点后,李澄玉除了动容,望向面前青年的视线里还多了几分探究与关切。

触及她的眼神,弗青怔了几瞬,语气迷茫不解地开口:“郡主为何这般看着侍身?”

李澄玉的唇抿了又抿,视线不住地往他身下瞟,然而神情却依旧平静地回应:“你、身体还好吗?”

闻听此言,弗青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她的弦外之意。

他面庞先是红红青青又白白一阵,随后才笑得温和却一顿一挫地开口:“侍身很好、相当好、非常好。”

“郡主不信的话现在便可一试!”

弗青说着,三两下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封,他呼吸有些急促、眼尾不知是羞得还是恼得,溢出一片绯红,像天边烧化的云彩将原本就魅丽的眉眼装点得愈发秾艳逼人。

同时还不忘去捉李澄玉的手,带其往自己大敞的衣襟里探,一副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模样。

生怕自己动作慢一点儿,对方便会厌弃他。

李澄玉见状再忍不住大笑出声,一边笑一边将人重又捞回怀中,箍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口中轻斥:“试什么试,你脸上还有伤呢,本郡主哪有你想得这般急色。”

听闻李澄玉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后,弗青心中升起的那抹不安骤然散去,与此同时胸腹处油然而生一股暖流,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因此如春风化雪般逐渐软塌下来,流淌至少女的膝前。

青年轻伏在李澄玉的膝上,偏头凝眸望着对方专注为自己涂药的侧脸好一会儿,才如狸猫打哈欠般拖长了语调开口:“那郡主,可还欢喜侍身送您的这份礼物?”

毕竟是对方做来取悦自己的,李澄玉不假思索地嗯了声,又用指腹自瓷瓶中剜了块药膏,在指尖搓化了才动作缓慢地往弗青伤口上涂,算作嘉奖。

带着少女体温的药膏匍一覆上伤口时,会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这痒意比起锋锐的疼痛,让人好似在夏天喝被晒得温不嘟的水,自心底便觉得不甚痛快。

灵魂中坍塌的沟壑,深不见底,需要更为刺激猛烈的东西来填满。

弗青呼吸滞了下,随后忽然启声:“其实,侍身还有一物,想要送予郡主”

李澄玉闻言挑了下眉,随后视线下移,双指在青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探入对方胸前已然有些松散的衣襟,从中拈出了一副小巧而又精致的卷轴。

“你说的是这个?”

李澄玉瞥了一眼,心生好奇:“这是什么?”

弗青先是讶然她视线的敏锐,随后方缓缓点了下头,坐直了身子面向她:“对,这是侍身为郡主手抄的一份妙法莲华经。”

妙法莲华经主要是赞颂观世音菩萨的慈悲救度,随带身侧可以乞求消灾解厄、平安健康。抄来做生辰礼,再合适不过。

随着卷轴的徐徐展开,映入李澄玉眼帘的一片由金红色墨汁写就的经文,字体是同主人那放浪形骸性格截然相反的簪花小楷,一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