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兵瞬间无法动弹。
气氛无限焦灼。
平静的精神海因为鹤雪衣的靠近被搅得天翻地覆,一对金色的狗耳朵砰地一声不受控制地出现在伯奇头顶。
“九点钟方向那个狐獴,他的状态很不对,我好像看到了他口袋里的枪。”鹤雪衣贴着伯奇的耳侧,用恋人絮语的姿态阐述着令伯奇心惊胆战的话。
他瞬间清醒过来,配合着鹤雪衣的动作,搂上青年的腰,朝九点钟方向看去。
一个穿着蓝色套头卫衣的中年男性兽人正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四周。他佝偻着背,神态张皇不安,眼神飘忽不定,放在卫衣口袋里的右手不停地颤抖。
银白色的枪柄在伯奇的眼前一闪而过。
“戴了通讯器吗?”鹤雪衣问。
“在耳后,还没……”
话音未落,鹤雪衣的手指便穿过男人浅金色的头发,冰凉的手指蹭过他的耳垂抵达耳后的通讯器位置,拨撩其一阵酥麻的感觉。
伯奇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出了问题,心率无缘无故地飙升。他甚至忘了呼吸,只是呆滞地任由鹤雪衣的手指拨弄着那一小块皮肤。
耳朵燃烧一样染上热度,身后的尾巴也快要控制不住了。
见面前的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愣在原地,鹤雪衣轻啧了一声,收回手时用食指和中指猛地夹住伯奇的耳垂,以示惩罚。
“走什么神,赶紧通知你的队友。”
没有接受过抗干扰训练的年轻的小狗就是不好用。配合度太低,状态极其不稳定。
年轻气盛的狗崽子们虽然真诚的可爱,但偶尔也会因为太过闹腾而让鹤雪衣感到头疼。
疼痛带来的刺激覆盖过其他的感官,耳朵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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