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酒量不该如此。” 乔天涯以为姚温玉是醉的,打趣他的酒量,又把他抱到浴桶里,给他洗干净身子。
“嗯…” 姚温玉一窒。
他被握住了。
乔天涯是君子,不该动的时候绝对不动,更没想趁人之危。他面色平静地握着姚温玉,给他打了出来。
乔天涯给干干净净的姚温玉擦干身子,穿好衣,又牵着他回到房中。
床很大,乔天涯铺上干净的软垫,又把姚温玉塞到棉被中。姚温玉一直没说话,乔天涯便以为他睡下了。
乔天涯回味今晚的姚温玉,着实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是没跟姚温玉喝过酒,姚公子虽不酗饮,却也是爱酒之人,不知今次怎会醉成这幅模样。
乔天涯人生得高大,手也大,抚在姚温玉脸上,显得姚温玉的脸更加的小。他爱怜地摸了摸,说:“元琢,睡罢。”
乔天涯起身,想把烛火吹了,却发现衣角被人抓在手中。
“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