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只是因为弦柚用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来欺骗他。
仅此而已。
就当黑尾慌的汗流雨下的时候,研磨和弦柚两个人直直的朝着他们走来。
音驹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看着他们两人。
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们的样子,倒真是和一群猫猫无差。
“你们看什麽呢?”研磨开口说话的声音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他们立马收回自己严肃的表情,打哈哈的笑道:“没什麽没什麽,研磨过来坐啊!”
“弦柚也是,快来!你们的便当我们拿过来了,刚想着吃完饭将便当送去医务室呢!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他们这话说的毫无槽点,可敏感细致的猫猫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们此刻的伪装。
研磨叹了口气,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没有吵架,你们不需要用这种眼神来看着我们。”
众人在他们两人的脸上来回扫视着,半晌后才憋出一句:“……啊?”
真的没什麽吗?
你俩这氛围,看起来就不太对!
他们的厨神经理从进来食堂时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一直冷着脸低眸着,甚至让人看不清他眼睛里所表露出的情绪。
研磨顺着他们的视线看了一眼旁边的南弦柚,他们从医务室来到食堂这段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唯一的一段对话,还是在医务室里,研磨说的一声我饿了。
南弦柚沙哑着声音,干巴巴地回了句:“我带你去食堂。”
他们俩的相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尴尬,如此的没有话讲。
虽然知道这种不说话的样子确实很让别人担心。
但研磨在这种时候也不会去要求南弦柚多说一些话什麽的。
不开心就是不开心,难过就是难过。
如果这些情绪需要用伪装来表达,那还不如不要表达。
研磨从不会强求南弦柚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南弦柚也不会强求研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所以,他们俩人在这种平衡之间找到了此时最好的自洽方式。
——就是保持在医务室里的现状。
谁也不主动开口将这件事情说明白。
但却谁都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研磨想,别看弦柚的性格开朗大方,其实很多时候,他们俩都挺像的。
“先吃饭。”研磨看着南弦柚,言简意赅的说道。
南弦柚闷闷地嗯了一声,他听着研磨的话乖乖的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盒饭,一口一口默不作声的吃着。
看着南弦柚坐下来吃饭了,研磨舒了口气,心里想——还好,小孩子虽然闹脾气,但是好在听话,不会闹绝食。
“你们吃完了是吗?”管完南弦柚,研磨又开始管其他蠢蠢欲动的血液们。
大家一听大脑的话,立马就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扒拉着自己已经空了的饭盒。
研磨眼神犀利地环视一周,他叹了口气,坐下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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