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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院回来了,听弦柚说,你今天又受伤了。”

听到“听弦柚说,你今天又受伤了。”这几个字出来,研磨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南弦柚。

那无声的瞳孔中,仿佛在强烈控诉着——弦柚!你怎麽能将这麽丢脸的事情和赤苇说呢!打个练习赛都能让自己膝盖受伤送入医务室里这种事,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看着猫猫震惊且有些生气的模样,南弦柚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他心道:我治不了你,难道还没有人能治你了不是?

不听话的小猫就要受到教育的!

他和小黑的身份尴尬,没法教育这只小三花,但赤苇的身份就刚刚好。

让一个现在还半生不熟的朋友亲口告慰和嘱咐,简直就是对付猫猫这种性子的最有力的武器。

果不其然,研磨在听到赤苇的话,立马就开始小声解释道:“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你别听弦柚胡说,我可没有这麽脆弱。”

“脆弱和受伤不可以划等号的。”赤苇语气正经,无比认真地同他讲道,那义正言辞的语气让猫猫都有些心虚了起来。

在小黑和弦柚面前可以撒娇和耍无赖的方式,在赤苇面前那是一点用都没有。

对方的理智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的坚定,对于事情的认定以及是非对错的抉择,完全不是研磨聊聊几句就可以控制得了的。

猫猫彻底败下阵来,他有些幽怨的看着南弦柚。

心想,这人肯定是故意的!找了个完全能教育他的人来和他说这些,就打定了他对赤苇没有办法,只能这样无可奈何的接受,听着人一句又一句的嘱咐与关心。

而这些关心与嘱咐他又不能左耳进右耳出,毕竟对方是枭谷的二传,他花费口舌对着一个别的学校的二传手讲这麽多话,如果不听的话,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良心作祟呢。

就这样,研磨被动接受着听筒里传来的一句又一句,一个犯错的小孩在听家长教育一样,赤苇的每一句话研磨都没有让其掉到地上,全都或多或少的回了几个字。

最后的最后,赤苇觉得讲的差不多了,便将祝福换成了期待作为收尾,他道:“孤爪同学一定要多多在意自己的身体呀,我很期待下一次和你进行真正意义上的交手,我想和你来一场堂堂正正的比赛。”

比赛嘛……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研磨愣了一下。

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对其如此的在意。

毕竟枭谷作为一个四强的队伍,音驹在他们面前并不是一个可以为之期待的选项。

音驹期待他们还差不多。

然而对方的话,听不出除了诚意以外的任何的东西。

研磨觉得赤苇是真的很想和他交手打比赛。

他并不喜欢获得过多人的关注,但是这种被人期待,被人认定为对手的感觉,却意外的很符合研磨的心意。

既然期待的话,那就在下面做下约定吧。

停顿了半响,研磨开口回道:“好啊,我相信这一天不会等太久的。”

那天的比赛确实没头没尾的,不管是作为枭谷还是音驹的队员都应该也会感到很遗憾吧。

这个因他而起的遗憾,总有一天会再次重启。

研磨相信,这一天,应该很快就会来到了。

他的话刚落下没多久,电话那头便传出了不属于赤苇的声音。

“akaashi!你到底在和谁打电话啊!要说这麽久吗!”木兔盯着赤苇盯了很久了,他早就想拉着人进行练习,可对方抱着个手机讲个不停的,实在没忍住对人喊道。

“是和什麽小妹妹?哎不对,赤苇好像是独生子吧!”枭谷的其他队员们也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