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每一张白纸都染上自己的颜色。
季斯晏收回视线,把放在她腰后的手收拢,贴得严丝合缝。
不到一分钟,许岁倾脑子里白光乍现,身体彻底绵软,落入男人快速起身支起的怀中。
他左手手背抹了抹嘴巴,右手扯下丝带,手臂横跨过光洁背部。
书房开着灯,怀里女孩不习惯突如其来的光亮,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
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许岁倾眉头蹙起,脸上还带着余韵未消的潮红,人早就晕晕乎乎。
原本淡粉的唇被咬出齿印,就要沁出血一般鲜红。
季斯晏闲适地靠在办公桌,把她紧紧搂着。
等人缓过来些,才站起来面对许岁倾,薄唇贴着耳边说,“岁岁好乖。”
被放下的裙边堪堪遮住大腿根,隔着熨帖的布料感受蓬勃。
男人衣衫完整,衬衫西裤一丝不苟。
随着咔哒声响,皮带被单手解开,随意地往旁边丢。
许岁倾好不容易意识回了点神,又被吓得赶紧往后缩。
她嘴唇颤动,伸手挡住男人坚硬胸口,用还在颤抖的声音说着,“不……”
昨晚的记忆涌出,痛苦和欢愉掺杂其中,每一寸都被抚平,而后又瞬间抽走,实在是太难受。
季斯晏手虚虚地搂着她的腰,倒是没有再往前带过。
今天晚上,原本是不想做什么的。
只打算画个画,弥补之前的缺失就行了。
可在书房,哪怕就只是看着她,脑子里的弦就像是被剧烈地扯了扯。
加上那根黑色发带,又让季斯晏生出某些念头。
但他知道许岁倾没经过事,也担心她像昨晚一样,受不住再发烧。
所以欲念压了又压,虽然没能忍住,还是做足了准备,想让她更加舒服地接受。
这会儿人就在自己怀中,呼吸近乎交缠着,听见她似抱怨似娇嗔地控诉。
季斯晏从鼻间溢出一声轻笑,搂着许岁倾的手紧了紧,嗓音暗哑地诱哄,“不怕。”
他两只手握住细腰,把人带着往前挪了挪,方便进行下步。
然后抬起腿靠在肩膀,腹肌绷着用了些力,朝前一点点填满间隙。
因为前面做得足够,这次比想象中更加顺利,没过多久就全部容纳了进去。
季斯晏手游移到许岁倾小腹,隔着睡裙布料感受。
欲念像是沉睡的野兽,慢慢复苏,在深处叫嚣着。
书房的办公桌后,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能够看见庄园外正在落幕的景色。
天空灰蒙蒙的,又透了些残存的余晖,还在依依不舍。
晚风带起纯白色的纱帘,随着桌子发出的吱呀声响,一下下有节奏地飘动。
缝隙间,隐约能看见男人把女孩紧紧抱着,埋头在纤长的脖颈处。
许岁倾意识沉迷,耳畔似乎响起压低的喘息声音,“岁岁喜欢吗?”
季斯晏右手覆着她后脑,倏地停下动作。
没等到回应,便稍稍往前倾身,又重复着,“喜欢吗?”
许岁倾忽然被迫着停顿,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空落落地难受。
但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只胡乱地点了点头应付。
大手游移到了脸颊,落在下巴用两只手指轻轻捏住。
许岁倾被迫着抬起头,睁开盈着雾气的双眸。
男人唇角勾起,眼中笑意盎然,凑到她耳边教着,“要是喜欢就说出来。”
季斯晏吻了吻可怜的耳垂,又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雨夜的初次见面,许岁倾一个人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