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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牵连郡王不成?”

温国公高昂着头:“谁会嫌银子多?灵泉郡王也是人,就算私库多,也不能说明他不贪!”

许尚书质问:“这证词是你一家之言,你敢说你们没有严刑逼供?”

温国公自信满满:“自然没有,乔侍郎身上并无任何伤,太医现在去验伤都没问题!”不过是用刀架在乔夫人的脖子上,逼他在空白纸张上摁了手印,然后再仿照他的笔迹写的供词罢了。

许尚书坚持:“总之没有三司会审,没有公开堂审,没有陛下亲阅下旨,这个死刑微臣等不认!”

他身后的官员跟着附和:“对,臣等不认,请陛下下旨重审!”

一直未开口的摄政王终于说话了:“卷宗本王已看过,本王点头应允斩立决,许尚书月余都称病不朝,一上朝就质疑本案,是不满本王吗?”他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冷白的脸冷沉淡漠,压迫感十足。

许尚书不为所动:“摄政王即便权利滔天,也不能全权代表陛下,微臣只信陛下的裁决!”

他再次看向新帝:“请陛下圣裁!”

他身后官员跟着附和:“请陛下圣裁!”

摄政王轻笑:“既如此,那就请陛下圣裁!”

温国公拧眉看他,随后又看向龙座上的新帝。

新帝接过太监手里递过来的证据:这都是什么狗屁证据,明显是温家人伪造的!

他目光在这些证据上扫过,正要开口,眼角余光就瞟到左侧群臣看不到的隐僻处许太后的身影。

新帝瞬间激动,想起身,就注意到许太后脖颈上锋利的匕首,以及她身侧冷笑的温太妃。

新帝指骨收紧,肃声道:“乔侍郎的案子证据确凿,维持原判,今日午时斩立决!”

“陛下!”

“陛下!”

许尚书等人不可置信,还要再辩,新帝就起身:“好了,许尚书,朕乏了,散朝吧!”只能死贫道不死道友了,乔侍郎的事还是交给小七去烦吧。

反正小七能回溯三日,就算他判了,也做不得数。

新帝说完,直接就下了朝,往内殿去。

内殿中,温太妃坐在主位,慢悠悠喝着茶。许太后的脖子上依旧架着一把匕首。

新帝拧眉:“温太妃,朕已经按照你们所想做了,你还想如何?”

温太妃朝武婢抬了抬下巴,武婢终于收了匕首。

新帝快走几步,扶住许太后问:“母后,您没事吧?”

许太后摇头:“母后没事,我儿是帝王,该有帝王威仪,往后不必为了母后低头。”

新帝拍拍她的手:“母后不必担忧,小七会理解朕的。”

温太后最见不得母子情深,她把茶碗重重一搁,起身冷哼:“帝王威仪?陛下最好搞清楚现在朝廷内外的局势!您若听话,许太后还能好好在这和你说话,您若不听话,许太后或许明日就病逝了!”

新帝深吸一口气,手又有些痒。

算算时辰,许尚书等人应该也差不多出宫了吧。

乔侍郎斩立决的消息很快就能传到小七耳朵里。

他乖顺点头:“温太妃说的是,朕的母后还年轻,确实不好下去见温二公子,往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句温二公子,一下子就将温太妃的骄傲撕得粉碎。她抓起桌上的茶盏就砸了过来,厉声喝道:“谁让你喊温二公子的!我儿是正经的太上皇嫡子!是皇室血脉!”

新帝呵呵两声:“父皇可不承认,皇家玉蝶上也没有他的名字 !”

这话简直如一根针扎进了温太妃胸口,她怒不可遏:“你住口!”

新帝偏要说:“住什么口?温太妃这就受不了了?你口口声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