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缓解,所有的不适得到释放。
许肆在啃她的脖颈。
“能亲吗?”他问她。
姜梨很懵,有些没听懂。
不是在亲吗?
但到了这种时候,不管许肆说什么,她都会应承的“嗯”上一声。
好在这种茫然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她就懂了他所谓“亲”的含义。
姜梨闷哼出声,向前微微弓起腰背,双肩僵硬的颤抖着。
柔弱无骨的小手无处安放,虚无的悬在半空中,似乎是想抓点什么,最后却只能攥紧身侧的床单。
原本细白的皮肤蒙上一层诱人的粉色。
额上生了汗,浑身薄汗淋淋,发丝被汗液打湿,丝丝缕缕黏在脸侧和脖颈上。
好热,是空调关了吗?姜梨恍惚间在想。
皱巴巴的睡衣被推到了半腰,一股熟悉的异样感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
让姜梨在意乱神迷间猛地找回了一丝清醒。
“等等。”
她发抖的手按住了许肆的胳膊。
“等不了。”
异样感越来越明显,姜梨有些急了。
“必须等!”
男人索性直接开始已读不回。
姜梨试图推开他,但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刚才折腾着抽光,根本推不开。
她瘫软在床单上,只能无力说:“我……那个好像来了。”
深埋的脑袋顿了一下,猛地抬起。
“什么?”
他像是没听清,又像是在不敢置信的确认。
姜梨迎着他的目光,抿紧嘴唇,有些难以启齿。
“我姨妈来了。”
尾音坠落,她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人僵硬住了。
……
墙上的时针缓慢移动,指向了11。
而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
被单凌乱不堪,姜梨躺在上面,长发披散,木然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她想起上午送温北栀走时,她找的那个借口。
眼睫轻颤了下,无力垂落。
果然,老天会惩罚每一个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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