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3 / 37)

旧是一副潇洒公子的做派,只是穿得厚了些,不知是不是感了風寒,声音听着瓮声瓮气的。

“君君,秋哥儿,你们喝酒呢。”

“杨大哥。”怜秋客气道。

“杨大公子。”琴书、安澜起身行礼道。

“是,”杨君君笑道:“我头先酿的桂花酒。”

“怎地不叫我?”杨俊奕自然的挨着杨君君坐下,又拿过他杯中的酒嗅了嗅遂又放下,兀自使唤丫鬟道:“给我也斟上一杯。”

“不许。”杨君君无情道:“大哥,你风寒刚好,大夫说了不能喝酒。”

杨君君一开口,丫鬟便朝着杨俊奕歉意笑了笑,收了手,竟真不给杨俊奕上酒。

“哎,”杨俊奕状似难过的搖摇头,实则眼里盛满笑意道:“我现在说得话可比不上君君咯。”

杨君君懒得同他争辩,用手肘撞了撞杨俊奕放在桌上的胳膊,朝着怜秋的方向示意道:“秋哥儿有话要问问你,你同他说说,最近封公子在书院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怜秋闻言目光灼灼的朝着杨俊奕直直盯去,甚为惊人,大冷的天,杨俊奕身后竟冒了些冷汗。

封兄,这是犯了什么事儿?

秋哥儿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杨俊奕沉吟道:“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啊,他这月月初又夺了师课第一,山长都夸他来着。”

那是怎么回事?

怜秋拧眉,封随出了书院就呆在顾家,也没其他去处了啊。

“不过—”杨俊奕慢悠悠道:“我那天去找夫子告假时,听闻封兄近些日子告了多次假。夫子似乎有些不满了,秋哥儿,离乡试可没多久了,你且劝劝封兄让他收收心,万事等科举后再说。”

“告假?”怜秋声量高了些。

他怎么不知道封随告假了?

“姑爷这些天白日经常回府?”怜秋转头问琴书和安澜。

“没听说过。”安澜道。

琴书老实摇头:“不会的公子,姑爷要是经常回府,门房肯定会告诉您。”

这人果然有事瞒着他!

怜秋心头怒火陡生,分明都说了以后不会有事瞒着他,竟然又是在骗他。

非得给他些眼色瞧瞧这人才知道他的厉害!

“杨大哥可知他告假是往哪儿去了?”怜秋好声好气的问道。

杨俊奕一愣,他本以为封随告假时新婚燕尔,新鲜劲儿还没过,心思没放在读书上,告假回家与秋哥儿温存。

谁料,秋哥儿竟也不知他去哪儿了。

隐约觉得自己闯了祸,杨俊奕面上一脸无辜茫然道:“这我就不晓得了,我也只是偶然听说,可能是夫子过于夸大,说不定封兄不过只告假一两次。”

一两次也是瞒着他!

怜秋心思飞快转动,琢磨着要怎么让封随狠狠吃一次苦头。

见怜秋不为所动,面色沉静一瞧就是要回去找封随发火,杨俊奕心头默默与封随说了句对不住。

挑起夫夫二人的矛盾绝非他意。

怜秋心头惦记着封随的事,便有些坐不住,起身同杨君君辞别。

知晓怜秋不将这事儿解决了,心头静不下来,杨君君便也随他去了。

临走前,怜秋左右看了看杨俊奕的脸,忽然想到那日遇见的耍杂耍的哥儿,便将这事儿跟杨君君说了。

“那哥儿跟头翻得好,词唱的也不错,跟杨大哥有七分相似,与杨伯母更是像,你们下次若是遇见了,可以瞧瞧就知道我没撒谎。”

“好。”杨君君答应下来,“我下回……”

“什么戏班?”

话忽然被打断,杨君君朝着杨俊奕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