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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一亮,两位哥儿见状,又说了些吉祥话,给侯阳敬了酒才算完。

搁下酒杯,怜秋要走,却又被侯阳拦了下来。

“秋哥儿,宴厅里我爹和顾伯、姚管事他们还闹腾着,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若觉此处吹着风头疼,不若便先去偏院的屋里歇息会儿。”

看着侯阳不似作假的关心神色,怜秋眼皮耷拉下去,似笑非笑道:“好啊。”

跟随侯阳往偏远走去,怜秋落他身后半步,鹂哥儿和元哥儿也跟着一起走着。

随着走的时间越久,侯阳耳鬓开始出汗,身上也开始发热,浇不息灭不掉的火焰从小腹处往心上脑中喷涌,只要将人的理智吞噬。

眼看着侯阳雙眼迷离,脚步不稳的走进偏院,在离近房门时往前跌去。

“你们自己将他抬进去吧。”怜秋神色冷淡道:“这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不过你们可想好了,侯阳并非忠良憨厚之人。就算你们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也不一定会娶你们过门。”

“我曉得。”鹂哥儿并不在意:“顾公子,您用担心,我们心头有底。只望您莫要将我二人算计之事说出去,日后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二人帮忙的地方,只管说便是。”

元哥儿点点头,乖巧道:“顾公子,多谢您。”

见两人心意已决,怜秋点了点头,也不再劝。

“不必了,你二人决定好了便无妨。”

说罢他挥挥袖,脚步轻快的离去。

身后两位哥儿互相看看,赶紧跑过去将倒在地上撕扯衣裳的侯阳扶了起来,三人跌跌撞撞的往屋里去。

这头怜秋自觉走得远了些,便停下脚步,拧了拧沾满酒液的宽袖。

先时离哥儿来找他说的法子,便是说他会让鹂哥儿和元哥儿将药下在侯阳的酒里,他二人则会与侯阳行云雨之事,怜秋也可以报复。

不过怜秋本来对侯阳给他下药一事将信将疑,并未全然相信离哥儿的话,他便没有答应下来。

直至方才侯阳让两人来给他敬酒实在太过刻意,还在他喝完酒后领他来偏院,这属实是司马昭之心。

既侯阳心怀不轨,怜秋便也懒得管两位哥儿算计侯阳的事了。

只是不论鹂哥儿说得是真是假,他敬的酒怜秋都不敢喝下去,以袖遮掩时,他便将酒尽数洒在了衣袖上。

现下天寒,袖口湿漉漉的风一吹,便冷得很。

“啧,”怜秋表情不太好看:“也不知爹还要喝上多久,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

一阵寒风吹拂,怜秋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一双黑靴。

将袖子拧干,怜秋有些嫌弃的甩了甩手,正寻思去哪儿找水将沾了酒味的手给洗干净,身后忽的伸出一只拿着绢帕的手。

“先擦干净,酒在手上,风吹着冷。”

唔,有道理。

怜秋接过素色的绢帕擦了擦手,见擦得差不多了,便想着说将绢帕洗了再还给借他的人。

正要将绢帕递出去时,整个人却是一愣,原本因着喝了酒有三分迷糊的脑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谁给他递得帕子?

小道上黝黑寂静,离挂灯笼的地方有些远,不太看得见四周景象。

一阵寒意从背脊爬过,脸色歘的一下变白,怜秋僵硬的转过头,想看看是人是鬼,脚下却忽然一晃,身形不稳的往后倒去。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将哥儿带着酒香的柔软身子抱了个满怀,封随一手揽着细腰将人固定在怀里,一手环过怜秋的手臂,无奈道:“连我声音也听不出来?”

这声音的确熟悉。

怜秋转头看去,惊讶道:“封随,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