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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也同意让人上门想看。

至于他一下子就寻到符合要求之人,众人笑着摇摇头,皆是不信。

顾家的人出来说了,他们的姑爷要能文会武、仪态端庄、貌若潘安;还要识文断字,博学多才,未曾许过婚約;最好家中还无人管束,在赘入顾家后,更是只得一心一意向着顾家。

“哪家男儿受得了此般条件?”

茶楼内,一书生唏嘘道:“顾怜秋真当他顾家是金钵钵了?”

“诶,梁兄你这就不懂了吧。”酒桌之上,另一书生道:“顾怜秋脾气虽坏了些,但那脸啊,长得真是—”

“啧,”那人停顿一下,咂了口酒,似在回味:“让人见之难忘,即便不是好色之人,瞧见了只怕也心痒难耐。”

“再者说,顾家银子多,以后读书经商都有顾老爷扶持,岂不美哉。”

姓梁的书生被说服,心领神会道:“黄兄说得有几分道理。”

“可不。”姓黄的书生摇摇头,可惜道:“只是我家中早已娶了夫郎,要不我也上去试上一试,要是被选上,也不必再每日烦忧束脩一事。”

省得整日回家看着愁眉苦脸的夫郎,一瞧见那粗糙的手掌,生滿皱纹的脸,便觉倒胃口。

“有理。”梁姓书生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我倒是没有婚約,只是不知顾怜秋瞧不瞧得上。”

“你且上门试试便知,”黄姓书生猥琐笑道:“要是被劝了出来,便怪顾怜秋有眼无珠,配不上梁兄此等人中龙凤。”

“哈哈哈哈,说得好!黄兄此言犹如醍醐灌顶!过几日我便去顾家自荐,若是成了黄兄便是我夫夫二人的媒人。”……

两人的话传进不远处的封随、杨俊奕二人耳中,杨俊奕只见封随自打见面时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冷得骇人。

杨俊奕:……该!

折扇再掌心敲了敲,强忍着想笑出声的冲动,杨俊奕装模作样道:“咳,封兄怎地忽然想起約我出来一聚,好不容易得来一月授衣假,我还道你会寻着机会去顾家,好好跟秋哥儿道个歉。”

毕竟据他觀察顾怜秋十日前就再未给封随传过信,夜里他回家时也从杨君君的嘴里得出两人闹掰的消息。

总之,顾家忽然大张旗鼓的张罗赘婿一事,一看就是封随惹恼了秋哥儿,可这人放着好好的假期,不去想如何讨好秋哥儿,反倒约他出来做甚么?

九月天气转寒,书院放了一月的授衣假让离家远些的学子回家准备好御寒的衣裳,这也是大盛的传统。

封随依旧着一身单衣,瞧着就让人感觉冷,不过许是练武之人阳气足,封随觉得不冷不热刚好。

“我听杨兄曾说过,你家阿弟与顾公子相熟。”封随直白的说出此行目的。

这是来找他打听消息了?

想起秋哥儿也曾托过君哥儿找他打听封随的消息,杨俊奕忍俊不禁,但又觉得笑出来太过无礼,“啪”的一下展开折扇挡住脸,轻笑道:

“阿弟与顾公子自小相识,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封兄问这话何意?”

懒得理会杨俊奕明知故问的话,封随直接道:

“我想问问,顾家近日可是当真在相看顾公子未来的夫婿。”

“哦—”杨俊奕恍然大悟道:“封兄是问这个啊。”

将折扇扔在桌上,杨俊奕笑眯眯道:“昨儿我好像是听君哥儿这么说来着,不止如此,我还听说明日秋哥儿与顾伯明日要去青行山上祈福,便约着那人刚好见上一面。”

发现封随面容顿时凝滞下来,杨俊奕心头笑得更欢,他故意顿了顿,又添油加醋道:“君哥儿还说,此人还是顾伯为秋哥儿寻得人,若是两人真是相互有意,只怕这亲事便就此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