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办。”
“你应当听过一句话,升官发财日,抛妻弃子时。”
熟料,怜秋听到这话却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说起来前些日子我还真有些介意,总想着未来的夫婿要是奔着我的钱财家世而来该如何是好。”
“不过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怜秋坦然道:“愚笨憨厚之人我瞧不上,相貌平凡之人我也不喜欢。”
“阿月姐,我已经想好了,若是封随当真考上功名想要和离,我也没有二话。”
他顾怜秋不是摇尾乞怜之人,只要封随心思有了些微动摇,他定然将人弃了。
“昨儿我本想说断了心思,但却有些放不下,索性也懒得继续纠结,我先去问过他的意思。”怜秋说:“要是他同意,我便备好彩礼,请了媒人前去提亲。”
“你有主意,我说不动你。”顾月洒脱道:“你要只要心中有数便好,大不了明年封随要是运气好考去了京城,我派人帮你盯着。”
“嗯。”怜秋笑道:“那就多谢阿月姐了。”
顾山在一旁吃着东西听了个大概,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突兀道:“秋哥哥,你是要给我找个哥夫吗?”
怜秋:……
顾月一乐,将人往外推:“关你个小屁孩儿什么事,出去玩儿,别在这碍眼。”
“我不!”顾山撅着嘴,扒着椅子把手,屁股往后缩。
但他哪儿有顾月力气大,最后还是大喊着“秋哥哥救我”,然后被顾月抱着腰无情给丢了出去。
怜秋啜饮一口清茶,笑盈盈的看着两人打闹。
待彻底将顾山给赶走,顾月拍拍走回来,姿态潇洒的坐回怜秋身旁的太师椅上,突兀问道:
“秋哥儿,我怎么觉得你忽然很是着急。”
“什么?”怜秋笑容不变。
顾月若有所思的看向怜秋,一手摩擦着下巴,喃喃道:“我记得你原先不是还不急,想着慢慢挑选一番,现下怎么又忽的就定下封随了。”
“这有什么奇怪。”怜秋歪头看她,“我们哥儿都是善变的嘛。”
“是吗?”
顾月犹豫道。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秋哥儿好像憔悴的了些。
难道是因着县里的流言蜚语?
可秋哥儿性子可不像是会为这种事困扰。
“是啊。”
怜秋声音很轻。
他现下需要一个夫君,若是封随不答应,便预备要换一个人了。
没时间继续与他干耗着。
-
自上次临江阁一别后,怜秋一直未曾联系过封随,两人才恢复不久的传信便又断了。
上次顾怜秋分明已经动摇,照理不该冷落他这些时日,这结果是封随没有料到的。
这坏哥儿不会被人一闹,就退缩回去吧。
“封兄。”杨俊奕微微挑眉,调侃道:“我怎么听人说,这些天有个哥儿一直在书院门外等你。封兄,你该不会犯糊涂吧,难道你当真要弃秋哥儿于不顾。”
“不过我好像看着秋哥儿也有些时日没给你传信了。”杨俊奕似笑非笑的问:“莫非你二人真因着柳兄这么一闹,便就此分道扬镳。”
“杨兄说笑,”封随面无表情道:“我与顾公子之间交集本就不多,谈何分道扬镳。”
一听封随的话,杨俊奕便笑开了,“封兄,做男子心胸狭隘可不成,适时也得主动些,你总等着秋哥儿找你算怎么个事。”
杨俊奕给他支招:“要我说你就拖木头给秋哥儿带个话,约他在莲心湖畔的酒楼,花前月下,再喝点小酒壮壮胆,直说你想给他做赘婿不就行了。”
“秋哥儿虽看着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