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转身看到一身闪亮礼服的卓曼,“呦,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怪不得找了半天没找到。”
“母亲,您找我是有什么急事么?”
卓曼瞥了一眼旁边的苏安澜,嘟囔着,“真是命大,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运气。”
苏安澜的嘴角微微抽搐,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伯母好,这只是个意外,那天的事情比较复杂,而且其中也涉及到了不能公布的一些东西,只能说我是幸运,但是幸运之后也有努力。”
“真是伶牙俐齿的,这一点倒是像瑾年,你俩倒是关系好,看来那热搜也不能全信,还说什么你俩已经分手了之类的鬼话。”
傅瑾年莞尔一笑,伸手帮苏安澜将歪掉的胸针扶正,“其实,那只是我们吵架,谁知道那些无良媒体怎么把我们说的这么不堪,要是说这个,那得责怪媒体不分青红皂白的瞎嚷嚷一顿。”
卓曼笑了笑,“今天清年不在,他在公司里面主持会议,只能我来,看来老爷还是挺重视他的。”
傅瑾年冷冷的哼了一声,“母亲,他参加的那是例行会议,只不过每次都得派个代表过去,真的没想到跟剪彩仪式碰上了,那也自能委屈清年去参加那种没什么营养含量的会议了,母亲,您别多想,清年的能力你不是不知道。”
卓曼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咬着唇,抬眼看着苏安澜,“真是的,都是我不明白才造成了这么大一个乌龙事件,那个瑾年啊,你别怪妈多说一句,就是你喜欢男人,也不能喜欢这种啊,那么多世家公子哥儿,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啊?”
苏安澜笑笑,“伯母,我不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我跟瑾年哥的确是两情相悦,我俩的事情还容不到谁来指指点点的,倒是现在是剪彩仪式,一会儿还得观看仪式呢。”
卓曼整理了自己的裙子,用力的拽了拽,看着沆瀣一气的二人,“嗯,我知道,瑾年啊,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说啊,这块土地其实也有问题,这可是苏家想了不少办法才得来的,原本咱们可是势在必行。”
苏安澜自然不知道这块土地具体情况是什么,原来的身体也没有这块土地竞拍时候的情况,他只能闭了嘴,安静的看着两个人。
苏安澄见着傅瑾年迟迟没有来到会场前排,也是四处寻找,却也是看到苏安澜跟傅瑾年正在跟卓曼对峙,也是快走了几步上前。
“伯母,您来了啊,我刚才在前面有失远迎,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请您包涵。”
卓曼听到苏安澄的声音,转身冷冷的笑出声。
“伯母这是有什么高见么?”
卓曼抿唇,“怕不是你们这块土地,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拍下来的。”
苏安澄原本平和的脸,稍微暗了暗,只是继续保持着君子的态度,“伯母,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块地拍下来的确不容易,当时竞争对手也不少,苏氏只是得益于价高者得而已,也没有什么外力啊。”
卓曼分明知道当年的事情,两年前的拍卖会现场的情景历历在目,明明私底下接到的报价是一亿五千万,但是最后傅氏突然出到了两个亿,这才得到了这块地的开发权。
苏安澜在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更加浓重了些,甚至还随手拿了桌上的西瓜咬了一口,冰冰凉凉的,最适合这种燥热的环境。
傅瑾年靠近苏安澜的耳边低语,“安澜,你倒是镇定的很,这事情就像是跟你没关系似的。”
“嗯,瑾年哥,这本来就是我的做人准则啊,我想要的只不过就是自由自在,然后呢,最好是远走高飞,就像是我们的合约里面写的那样,我觉得吧,很明显了。”
傅瑾年笑了笑,苏安澜还真是个有趣的人,“那就希望你能够得偿所愿,我们各取所需,应该这就是最好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