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无妨。 走进屋却立马将门合上,将她们二人阻隔在了外头。 言子邑手里擎着烛台。 屋里的灯都熄了,两人靠着这只烛台辨认。 靳则聿慢慢走进来,靠进了她。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手里的烛台被他拿了过去,然后他转步用烛台把四周的灯逐渐引亮了,烛火在屋中间粘连成一片红,引得她的肚兜和曳地睡衫的颜色有些透,变成了一种旎丽的色彩。 她撇开脸,视线落在别的地方,灯油燃起有擦擦声,眼角被一道光传回来。 火只是燎了那么一瞬,却如同长夜相继的灯火明灭。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