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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啊

温书礼端着药碗进来, 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啊?又不舒服了吗?”

“没有,我刚刚睡着了,刚醒。”温黎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打鼓一样, 眼神时不时地往窗户那边瞥, 生怕留下了什么痕迹。

温书礼顺着温黎的目光看去, 发现窗户掩了一半, 于是走了过去。

温黎大惊失色, 连忙上前抢先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慌张地头昏眼花, “阿爹, 怎……怎么啦?”

“我瞧窗户还没有关紧,有风进来呢,你现在可吹不得风的。”温书礼还奇怪呢,自家小孩儿怎么慌里慌张的,一点儿都不像平时的样子, 不自觉地往窗外张望了一下。

然而“啪”的一下, 窗户就被温黎给关上了, 伸出手扇了扇,“方才是屋里太热了,所以我才开窗透气的,方大夫说总是这样闷着也不好的。”

温书礼投来了怀疑的目光,拉着温黎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乖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阿爹?”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情呢,阿爹不要多想啦, 我要喝药啦,”温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得他差点儿呕了出来,又装得十分柔弱,踉跄了两步,道:刚刚跑过来有些急了,我现在好像有点头晕呢。”

这一套流程下来把温书礼吓得一愣一愣的,赶忙让他躺好了,又忍不住关切了起来,“乖乖还是好好歇息吧,阿爹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情就要说出来啊,阿爹帮你解决,不可以憋在心里的,会憋坏的。”

“嗯嗯。”温黎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好困哦阿爹,我要睡觉了。”

温书礼给他掩好被角就离开,听不到任何动静的温黎才睁开眼睛,悄悄地跑到窗户那儿,打开往外头看了看。

忽然,闻辞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猛地在温黎的脸上亲了一口,“啪叽”一下特别大声,脸都要撞疼了,温黎赧然地推了推他,快走!”

***

由于衍朝反应迅速且没有透露任何消息,隐藏在谷莱皇庭的西疆人全部被抓住,其中还有一个渊国的老熟人,一个本该已经死掉的人——沈清远,可在押解回京的途中又让他给跑掉了。

虽说只是演戏,但为了以假乱真还是服用了一定量毒,对身体还是有些影响的,导致闻言殷在床上躺了数日,期间都是沈清泉衣不解带地照顾着。

一开始,沈清泉是很生气的,明明已经商量好了假装中毒就行了,偏偏来真的,他是真的怕闻言殷有个万一。

闻言殷沉睡的那两日,沈清泉也没有合眼,眼睛都是红红的,闻言殷哄了好久才让沈清泉心情好了不少。

“我想吃葡萄。”闻言殷躺在沈清泉的腿上翘着二郎腿,张大嘴巴等着。

沈清泉将葡萄仔细地剥干净了放进了闻言殷的嘴巴里,聊起了沈清远的事情,“他竟然是设计假死,原来衍朝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全是他搞得鬼。”

沈清远恨他入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当年皇位之争就是腥风血雨,在先帝还未驾崩时更是如此,他为了毁了他的名誉,找来了生子药,想要让自己喝了再带人抓奸,但意外地让虞苑喝了,跟温书礼有了温黎,一次不成又来了第二次,结果是被闻言殷喝了,意外和自己有了闻辞。

当年如果不是有闻言殷的帮助,渊国也不会那么快就肃清了外敌,沈清远理所应当也恨上了闻言殷,恨上了当初来游说的温书礼,乃至于衍朝。

直到争夺皇位失败,摔下了山崖粉身碎骨。

但一切都是假的,他设计假死卷土重来,从一开始的绑架案就是他的手笔,他想要将京城人全部炼成傀儡,让京城成为炼狱,来达到报复的目的。

笪齐的熏香,莉娅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