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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他们,“还是先号脉吧。”

方知许收敛了情绪,认真地去干他的本职工作,“脉象如常,平缓有力,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避免吹风受寒就好了。”

如此这般就都放下心来了,温黎还想着要早些回翰林院才好。

方知许根据温黎的脉象调整了药方,从抓药到煎药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

一旁的虞苑问道:“阿黎的怪病你可有良策?”

方知许从师于渊国巫医,通晓疑难鬼症,也对古西疆的奇幻丹丸有所研究,他扇风的动作没有停留一下不停,“这些年我也翻阅了不少古籍,走访各国各地,也算是了解了一些,虽有府医留下的脉案,但切入点不同,而且各种病状因人而异,具体情况还得等阿黎病发的时候观其脉象才知道。”

“嗯。”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渊国?”方知许没由来地问了这么一句。

虞苑不假思索道:“等书礼的生辰过去吧。”

方知许一脸揶揄,“我瞧你现在是有些乐不思蜀了,也不知道温书礼是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撬动了你这颗冰冷的心。”

虞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睨了他一眼,“流星应该还不知道你千里迢迢地跑到这儿来吧?”

方知许被噎了一下,悻悻地不说话了。

***

第二日,荆州安抚使赵景舟到访温府,风风火火地进来,直往温黎的卧房奔去。

温黎刚喝完药,朝门口望去,歪了歪脑袋,“赵姑姑?”

赵景舟是当年被温书礼招安的龙虎寨大当家,率性洒脱,她与温书礼结拜为兄妹,好哥哥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又长得又乖巧漂亮,是他那几个皮猴儿所不能比的,格外地喜爱,是他的宝贝小珍珠。

“哎呀,我的小珍珠哦!怎么都瘦成这样了!”赵景舟迎了上来,抚摸着温黎的小脸蛋儿,满脸的心疼,“快快快,把我那百年人参拿去炖汤给我们小珍珠喝!”

温黎的神色雀跃起来,“赵姑姑,你怎么会来啊?”

“还说呢,我一回来就听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会儿你被当成凶手了,一会儿又危在旦夕了,把我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给陛下述完职就立马赶了过来,”赵景舟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好像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一般,紧接着又横鼻子竖眼睛起来,“是哪个杀千刀的不要命,敢动我们小珍珠!还把我们小珍珠弄成这副样子,我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从小到大这位异性姑姑就特别宠爱他,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身孩子一样对待,甚至比那几位哥哥还要好,温黎也是打心眼里也十分喜欢她。

温黎笑得眼睛弯弯的,拍了拍赵景舟的手,安抚着这位脾气火爆雷厉风行的姑姑,“我没事的,我现在好得很呢,我一天能吃两碗饭了呢。”他俏皮地竖起来两根手指头。

赵景舟眼底的疼惜之情都要溢出来了,忍不住抚摸着温黎的脸颊,“两碗饭算什么厉害,你那几个哥哥一顿能吃好几碗,所以才壮得跟头牛一样,阿黎要多多吃饭才行啊。”

“嗯嗯,我会的。”温黎乖巧地点了点头,又有些为难起来,“姑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姑能帮帮我。”

赵景舟猛地拍了拍床框,“这话说的,什么叫做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

“您以前是走镖出身,手下的人遍布各地,能不能帮我查查这个图案来自何处?切勿打草惊蛇,要悄悄儿地去办。”温黎将描绘下来的狼图腾递到了赵景舟面前。

“没问题,姑姑回去就给你几个精锐,任你差遣,不过一句话的事儿而已。”赵景舟爽朗地应承下来,看着温黎瘦了吧唧的小模样,还是忍不住地心疼,“兄长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看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