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像只老母鸡一样咯咯咯的叫个不停,直接惊呆全场。
段瑜承认这人的嘴巴很厉害,可他在蒋延的阵营里,他只能说两人臭味相投,而自己就是掉落在他们的巢穴里的小绵羊,弱小无助。
段瑜沉痛的再次闭上眼睛不说话。
“你俩这是吵架了?”阮于寒转头看向蒋延,目光落到他破了的嘴唇上,啧啧啧。
“这个是上嘴的药膏,这个是上屁股的,你一会给你老婆擦擦吧,你们俩能不能一吵架就把我拉来当和事佬,我又不是你们老妈子。”阮于寒说着,拿出两管药膏递给蒋延,显然对这样的事已然十分熟练。
“不是你想的那样。”蒋延拧眉看向手里烫手的药膏,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他的腰扭到了。”
“不是,你俩又整高难度动作了?”阮于寒惊诧。
蒋延:……
他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可想到阮于寒的脑回路,最终选择放弃。
还有手机里的视频,蒋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清白。
他现在已经是已婚人士了,这很正常。
“下次可悠着点吧,再好的腰从四楼跌下来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听哥一句劝,下次可别做高难度动作了。”阮于寒放下手中的听诊器苦口婆心教导两人。
段瑜耳朵微动,藏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收紧,自己曾从四楼掉下来过?
听见蒋延和阮于寒下楼的动静,段瑜睁开眼费力的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朝着纯黑色的头像发送一条信息。
很快,那头也传来回复,是个收到的字眼,随之而来的还有段蒋两家近五年的动向,他大致扫了眼,基本都是关于商业方面的众所周知的新闻,目光顿住,视线停留在一处极其显眼的词条上,那是蒋延正式任命公司总裁的报道。
九月一日,成于集团新人接班人正式上任,一颗冉冉新星升起,传闻,蒋总在大学时期曾参与多场……
照片上,蒋延梳着背头,却依旧难掩少年傲气,他立于台前,目光注视众人,沉稳又锐利。
真会装逼!段瑜轻哼一声,算算时间,在他们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开始接管公司了。
“沈凌柯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出了卧室,阮于寒收起自己的吊儿郎当正色道。
“什么怎么办。”蒋延站定,眉目几不可闻的皱了起来,沈凌柯不就是段瑜的那个青梅竹马?
“你还想瞒着我?”阮于寒抬拳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拳,“别告诉我,你就打算这么放任不管了,你自己什么德性,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使了手段将人留在国外,那小子早就跑回来,等把你老婆抢走,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蒋延眸光一闪,不动声色道:“他抢不走。”
“呦呦呦,你这又装起来了,当年抢婚的事,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要不是你强硬的将人掳走,人家早就跟自己竹马结婚了。”
蒋延脸色微僵,他抢婚?!难不成段瑜是被自己强制来的?
短短几秒,蒋延已经脑补出,婚礼上自己逼着死对头结婚的场面。
“瞅你这一脸菜色,说你你又不爱听。”阮于寒摇头,随手拿了根烟咬到嘴上,好奇道:“这么多年看你过的恩爱,哥被父母混合双打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都瞒了五年,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跟段瑜怎么好上的?”
这个问题他想了五年,怎么也搞不明白两个视同水火的人,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爱的死去活来了,每每想到这里。阮于寒都十分痛恨自己那段时间选择了度假,而错过了一手消息。
并且眼前的铁嘴,无论怎么说也不肯透露一丝一毫的消息。
蒋延压住眼底翻涌的思绪,嘴角轻扯,他也很想知道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