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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得多痛才会疼晕过去?

“他……伤到那里了。”段瑜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含糊道。

“哪里?”阮于寒没看段瑜,注意力此时都在床上, 猜测着两人打斗的过程,除了床上略微凌乱, 其他的地方全都完好不动, 看样子似乎又是为了床上那点事。

“我不小心踢到他……额下面了。”段瑜的声线越来越小。

“什么?!”阮于寒声调拔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又将目光移向床上的人, 紧接着发出一声爆笑, 直到笑的快要岔气这才忍不住好奇,“你们又玩什么极限运动了?”

实践证明,就算在怎么强壮, 伤到命根子,在强的身体素质也会倒下。

段瑜尴尬的眼神乱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此时已经后悔将话多的阮于寒找来了,不过让其他的医生看,他又觉的蒋延不会同意。

“闭嘴。”另一道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蒋延黑着张脸,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阮于寒噤声,抬手就要掀开被子,语气温柔的像是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让我看看,伤到那里可耽误不得,你们未来的幸福还想不想要了?快让我这个妙手神医医好你。”

阮于寒语气十分欠揍,在说到“幸福”两个字时,他甚至还特意看了下段瑜,意有所指的意味十分明显。

段瑜不知道蒋延什么时候醒的,也或许后来醒了生气不想搭理自己,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耳尖瞬间通红。

虽然知道阮于寒肯定会想歪,但解释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那样后果只会更糟糕。

见蒋延扯住被子,又抬头看自己,段瑜立马寻了个理由跑出去,给他们好哥俩一个独立的会诊空间。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都不知道段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着急的语气,活像你死了一样,老子今天难得出去潇洒一回,酒还没喝几口,你们叫回来了。”阮于寒松开作乱的手调笑,一屁股就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

“怎么伤到的,说说?”

蒋延睨了他一眼,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端坐在床上,因为刚才的一系列挣扎的举动,身上的衬衫早已变的皱巴巴的,更加证实了阮于寒心中所想。

“啧,最烦你这葫芦嘴,有什么秘密都不说,那快给看看你那里,看完了我就走。”阮于寒叹气继续道,伤到那里可不是开玩笑,他家医院就是治疗这些病的,那男人脸上一个比一个后悔,拖不得啊拖不得。

要是满足不了自家老婆,那可就只有离婚了。

“没伤到。”蒋延沉声解释,他声音很轻,说话间还朝着段瑜消失的房门看了一眼。

经验颇丰的阮于寒瞬间秒懂,他立马凑近,同样声调道:“你装的?嘿别说还挺像,给我都吓到了。”

蒋延罕见的没有反驳,像是默认,伤确实是伤到了,不过没到那种地步,掉下床的那一刻确实很痛,像是拉扯着身体的所有脆弱神经,等他缓过来想要起身就看到段瑜抚摸着自己。

鬼使神差的,他就不想起来了。

他想,这或许是个好机会。

“你想博取你老婆的同情,我就知道你诡计多端!”阮于寒继续道,毕竟在这五年间,蒋延使手段博取段瑜的疼爱不是一次两次了。

狗男人,为讨老婆疼爱诡计多端的很。

“行啊,老规矩,我帮你说谎,你帮我试试我们的最新产品。”阮于寒眯眯眼,从手机里翻出最新款的玩具展示给蒋延,对于自己的产品,讲解的那叫一个耐心细致。

当然,听的那个人也格外有耐心,他想到抽屉里那些很久没用的玩具。

有次傍晚,段瑜在他怀里突然想要耳机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