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怎么样,他蒋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段瑜下意识的身体前倾,好在手疾眼快的扶助了座椅才避免了一头撞向玻璃。
想到刚才的危险,段瑜心中火气上升,碎发在眼前晃动,像是老虎漏出尖牙蓄势待发。
“既然是协议离婚,哪怕剩下两个月,两天,两个小时,你也应该扮演好这个角色,就好比我有权要求你配合我的生理需求,今晚我们就上*床你也不能拒绝。”蒋延瞧着他,脸色冷的吓人,心中隐隐的嗜血悄然升起,段瑜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单纯的拳打脚踢已经无法让他长记性,需要上点手段,让他哭着求饶……
“艹,你想上想疯了!”段瑜气的破口大骂,抬拳就砸向那张可恶的嘴脸,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从他穿过来就一直想着那种事!
拳头再次被大手裹住不得动弹,蒋延视线停留在自己亲手戴上的那枚戒指,低头俯身靠近:“想打架,有这力气不如留在床上。”
呼吸声渐渐靠近,连带着气息也彼此交融,段瑜猛地低头,直接朝着他的额头来了一击。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蒋延闷哼着痛的眨了眨眼,倒并没有放开,反而咬牙道:“那份协议你应该看过,第三十三条,婚后,双方有义务满足对方的合理请求,违约一方将视为自动放弃协议,最终解释权归另一方所有。”
“我们上%床合理合法,你想拒绝可以,除非,你想和我过一辈子!”
“你这简直是霸王条款!”段瑜怒道,不就是做吗?又不是没做过!那种事有什么三番两次就提一提的?
可是!道理虽然这么简单,可如果就这么轻易妥协,那他也就不叫段瑜了。
“精虫上脑,洗洗脑子吧你。”
看着段瑜怒气冲冲跑进别墅的背影,蒋延心中微动,捂着头低低笑出声。
回到别墅,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蒋延再次仔仔细细的翻看协议内容好一会,这才起身撒手走向浴室。
空荡的浴室内洗漱用品都孤零零的摆放在洗漱台上,单只的牙刷,单只的毛巾,还有形单影只的自己。
蒋延心中略显惆怅,他看向身前的镜子左右看了看,一根不明显的白发赫然出现。
喉咙一噎,蒋延顿了下,稍稍用力将那根白发扯下。
他才27岁,就有白发了。
蒋延拧眉,他扒开自己的头发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毫无意外又找出了三根,这下眉心拧的更紧了。
他一向注重身体保养,早睡早起,有专门的营养师和按时检查,数十年如一日。
一定是段瑜磋磨的,蒋延心道,五年后的所有都如他所愿了,除了这个不听话的老婆。
——
段瑜一早醒来,起床洗漱一气呵成,在看到手上的戒指时,他摘下,随手放进了珠宝柜里。
好巧不巧,刚出卧室,就和蒋延打了个照面。
段瑜没好气的轻哼一声,扬着下巴走下楼梯,看都不看一眼放在桌上的早餐径直出门。
蒋延慢了他几步,视线紧随着他,直至身影消失。
“你们两个这是吵架了?”陈姨从厨房走出,将最后一锅汤放在餐桌上,见状问道。
蒋延幽幽收回视线,扯了扯领口,又给自己整理起衣袖确保得体。
“夫夫之间,吵架是常有的事,床头打架床尾和嘛,不过,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在次卧发现了少爷的生活用品,你们……”
陈姨状似犹豫,见蒋延目光看过来,这才继续道:“哎呀,前段时间,我侄子和侄媳妇就因为一点小事吵架了,本来坐下来心平气和说几句就可以的,谁成想我那侄子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