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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清晨,为她换上新的花束,将春天的幸福延续到一年四季每时每日,也很好。

至于戒指,是承诺的附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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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又看那个纪录片,靳开羽借口帮她戴那副镯子,顺带着圈了一下她无名指的尺寸。

渠秋霜一无所觉,姿态放松,看纪录片尤其投入,任由她弄着。

靳开羽摸过左手,又拿过她右手,只是刚抬起,她就怔了一瞬,无名指上,那枚银质素戒仍旧戴着。

靳开羽垂下眼,掩饰好自己神色,继续感受了一下尺寸,最终确定,自己那枚戒指,她戴着刚好。

这也算妈妈对她们的祝福。

但是,靳开羽看着那枚印着浅浅纹路的素戒,心里又难言刺痛。

她偏头,按下暂停。

渠秋霜侧头看她,以眼神表达疑问,意思很明显,又想干嘛。

靳开羽握住她后颈,寻到她的唇,用动作代替答案。

手指也探入衣摆,再继续努力,以求看她失控在唇舌和手指之下。

渠秋霜倒是没表示什么反对意见,她意态闲暇地和靳开羽厮混半天,看靳开羽洗手,拆指套,一通忙碌。

在靳开羽兴致高昂之际,抓住靳开羽想要继续往下的手,用不甚在意,漫不经心的语气宣布了一条超级坏的消息:“我来例假了。”

靳开羽:“……”

手下肌肤温热柔软,热度上升,她鬓边沁出微露,很明显情动了。

靳开羽不理解她堪称幸灾乐祸的表情:“你难道不想吗?刚才那么开心的。”

渠秋霜轻浅一笑:“唔,有心无力。”

说是有心无力,靳开羽看她愈加盛放的笑容,看不出她哪有一点有心,十分沮丧。

渠秋霜抬起她下颌,仔细瞧了一番,叹道:“真怀疑你现在已经成了黄心的。”

而后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她唇角:“乖,看点别的清心静气。”

说着又把刚才暂停的纪录片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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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上一天班然后放五天假,靳开羽约了一个做瓷器的老师,花来不及为她种,只能等以后补上,但花瓶可以自己做。

节前最后一天,渠秋霜没有再请假。

靳开羽早上和她一同去,中午和她一起用餐,只是晚上要留时间上课。

后面的两天假日,靳开羽实在很舍不得和她每天单独相处的时光,但生日礼物又很迫在眉睫,于是只好推说公司有着急的项目。

渠秋霜对此依旧神色平淡,并不多过问,也不说什么。

靳开羽失落之余,又松了一口气,倘若她真问去向,就不好隐瞒了。

也幸好有这个假期,她学习做这个瓷器,在时间上还算比较充裕。

周六早,靳开羽带着照片去看渠清河。

今天渠清河没有练功,去的时候早餐时间已经过了,正在病房里做手工。

但可能这次渠秋霜不在身旁,她并没有一眼认出靳开羽,哪怕是把她认成赵愁澄这件事,也不曾发生。

靳开羽没办法,只好取出照片:“渠阿姨,我上上周来看过您的,你看看,这是我们一起拍的照片。”

渠清河拿着照片看了几眼,恍然点了点头。

她上上下下打量靳开羽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靳开羽愣了愣,随即开口:“我叫靳开羽,展翅高飞的那个开羽。”

渠清河点头微笑;“意头真好。”

认真看了看她,感叹:“真漂亮的小姑娘。”

靳开羽忘记上次被人这么夸是什么时候了,而且这个人还是渠秋霜的妈妈,一时脸上热气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