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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至极的神情,怔忪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引力,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吸了过去。

顾不得惊讶,她浑身绵软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脖颈绷直扬起,唇瓣微张,胸口起伏,轻轻喘着。

她此时的样子美得惊人,仿佛下午那根被拉动的琴,琴弓衔在靳开羽的唇齿之间。

靳开羽心脏跳动剧烈,没想到就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能见到这样美丽的画面,牙齿轻轻磨过她的指腹。

渠秋霜闭上了眼,可眼角还是不受控制逸出一滴清亮的泪。

过了好半天,见靳开羽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终于忍不住,抓了抓靳开羽的头发。

靳开羽头顶吃痛,又觑了觑渠秋霜表情,才慢吞吞放下。

渠秋霜的指尖水光潋滟,晶莹极了,旁侧还有清晰的齿痕。

靳开羽抽过湿巾,仔细地帮她擦干净,这会儿冲动过去,回过神,才感受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孟浪,羞赧地别过脸。

渠秋霜平复好呼吸,见她还不好意思,哼笑一声:“从哪里学的?”

她表情不像不悦,靳开羽放下心,诚恳道:“没有从哪里学,就……”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或许是渠秋霜宽和从容的神情给了她信心,她倒了出来:“就,之前就很想了,就是那天。”

说着,勾过渠秋霜指尖,研究了一番,明明一样的手指,为什么?可能她就是对渠秋霜的一切都很渴望。

渠秋霜自然明白她说的那天到底是哪天,倒是没想过她还记得如此清楚。

感受着指尖的轻痒,浑身酸软,懒得理她,任由她翻来覆去把玩。

靳开羽忽然又想起搜到的那个回答,勾、引?

她瞥了眼渠秋霜微红的眼角,这算吗?

那是不是可以?如果渠秋霜给更多反应。

她试探着:“我今天不开心。”暗示超明显,前些天不开心得到了拥抱,今天也要抱一下。

渠秋霜将手抽出来,施施然起身:“我今天也不开心,所以不行。”

靳开羽听到这话,当了真,皱眉,也跟着起身,跟在她身后:“你怎么不开心了?”

渠秋霜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水流划过喉咙,渴意稍减,稍稍侧目:“你想想。”

靳开羽想不出来,又摇着她手臂:“我不知道,你提示我一下。”

渠秋霜将杯子递给她:“喝口水,脏。”

靳开羽啊了一声,没有接,强调事实:“刚才你去漱口的时候,我也去了,我漱了两遍,很干净,不脏的。”

渠秋霜听她强调漱口,掠过她唇畔,呼吸又有要乱的趋势。

她握紧杯子,凉凉道:“手不脏么?”

靳开羽没想到她转头再提起,有点害羞,刚想说不脏,但目光突然掠过杯口濡湿的痕迹。

这是渠秋霜自己给她的,应该,不能怪她低劣吧?

她眨了眨眼,唇角弯起,没有去纠缠喝水能不能真的不脏,也没有再说手的问题。

从善如流地接过杯子,小心翼翼地对准那个濡湿痕迹的旁边,将剩下的水都喝了进去。

放下水杯,透明的玻璃杯上,两道清晰的水痕并排贴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亲密,靳开羽的心脏又翻了个跟头。

但靳开羽还没有忘记她刚才说的话,渠秋霜的心情对她很重要,继续不依不饶请教:“为什么不开心?”

指望她自己想到可能有些难,渠秋霜捏住她手腕,看了眼,空落落的,除了自戴的腕表没有其他,问道:“东西呢?”

问题没头没脑,靳开羽脑子懵:“啊?什么东西?”

渠秋霜转身回到方才坐的地方:“你们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有给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