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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

一吻毕,两人唇间拉出银丝,靳开羽看着她因为动情而泛红的皮肤,心里的不愉快像烟一样消散。

她弯唇问道:“还给你了吧?感觉怎么样?”

渠秋霜目光划过她的唇,喉间有些堵:“做得不错。”

靳开羽听她这么赞许,非常开心,可马上,接吻带来的餍足感同时消失,喉间又干渴起来。

她低声征求意见:“我觉得我要补利息的,可不可以补上?”

渠秋霜眼睛湿润,往常如水的眼波起了一层大雾,像是深秋早晨的湖面。

她眼眸凝了凝,抬起指尖,擦过靳开羽唇畔的水渍,伸进她唇间搅了搅,摸到她柔软的舌尖。

心底无声叹气,理智的弦也松了,慢慢开口,气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掉:“可以,但,不许留下痕迹。”

靳开羽衔住她手指,舔过上面残留的水痕,又有些犯难,靳开羽对自己的想要程度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渠秋霜皮肤白皙,看起来就像随便一碰就会留下印子,这太难了。

但是,肯定有别的办法。

她瞥过她松垮的领口,短暂踌躇,突然心领神会到,不许留下痕迹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谓痕迹无非是给人看的,露肤的地方无可避免,可如果是衣物遮住的部位呢?

心念微动,她隔着家居服挪了挪手盖住丰盈试探。

渠秋霜看她一眼,眼底划过惊讶,似有千言万语,但没有出声阻止。

美梦成真,靳开羽唇角绽放出巨大的笑容,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揽住她腰,但没有直接进入到渠秋霜内涵里的正题。

学着她昨天的动作,含住耳垂,舔、弄,那个穿过珍珠耳钉的耳孔也被舌尖清晰感知到。

她眯着眼,边动作边欣赏渠秋霜的表情,她脸上染起绯红,眼底朦胧,唇瓣翕动着,但喉间的声音依旧很轻,看起来像在忍耐。

靳开羽突然感到无法言说的满足。

原来也不止自己招架不住她的挑、逗嘛?

她的快乐从笑声中逸出来,渠秋霜睁大眼,美眸含怒,伸手掐了掐她的腰。

腰间力气还是轻到几乎没有,但靳开羽知道再这样又没好果子吃,正了神色。

唇齿往下,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而后,她吸了口气,在要解开胸前的衣扣前,又问她:“可以去床上吗?”

渠秋霜轻轻摇头,声音无力却冷酷:“利息就是利息,不要得寸进尺。”

靳开羽只是想着床上会让渠秋霜舒服一点,没有别的意思,为了配合她,还是故作沮丧地抿唇:“好吧。”

她只好换了姿势,将渠秋霜抱高了一点,一手拖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背,低头,用牙齿解开衣扣,舌尖钻到里面。

新雪初绽,红梅新发,比梦里的还要美得多,人关于爱人的想象可能总是比实际要匮乏。

山间风景绝佳,靳开羽几乎醉在白雪红梅的馨香里。

她对于美好事物一向很能珍惜欣赏,唇齿长久驻足流连,跋涉良久,才衔上最美的那朵风景。

开始还能控制住力度,可内心的渴望愈加汹涌,她情不自禁就用了力吸。

施力的时候,渠秋霜颤抖的身体,竭力忍着依旧忍不住的短促喘息,攀得越来越紧的手臂,和她越来越快的心跳,都给人莫大的正反馈。

靳开羽心里软成一块绵,渠秋霜此时此刻的一切表现,都是在因为她,只是因为她。

可看她表情愉悦有之,难受有之,靳开羽撤开,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以用手吗?”

突然停了,不上不下,渠秋霜眉间蹙起,看她一脸诚恳,心里愈加烦躁,轻轻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