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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貌美心狠 令疏 171768 字 4天前

土藩王已经病故,土藩太子请旨,让朕下旨命他继承土藩王

之位。”

“他态度十分恭敬,还主动提起加每年的进贡,倒是比他那愚蠢的父亲好不少。”

尉鸣鹤轻哼一声,问起土藩大王子与和容华的近况。

“据臣妾了解,土藩王子每日都依陛下之命,去国子监学习,态度认真,只是尚未见成果。”沈知姁手中舀喂的动作不停,面上笑靥嫣然:“和容华过去一年来,被臣妾拘着多读了书,现在都有些不愿来臣妾这儿了,每回来都和牛乳团依依不舍。”

“朕知道,和容华在你怀淙儿时,算是解颐有功。”尉鸣鹤微微颔首:“土藩太子好像是她亲哥哥,既然如此,朕就下旨封王。”

“阿姁,今年和容华的生辰,你记得给她提个位份。”

在大定,皇后亦有升降妃嫔的权力,不过随着朝代更迭,已经很少使用。

皇后所有的凤印,几乎被束之高阁。

沈知姁却抓住这个机会,颇为为难:“和容华再升,就是三品了。”

“三品在后宫已经算是颇高的位置,论理要请圣旨晋封。”

“无妨,回头你拟了诏书,直接用朕的玉玺就是。”尉鸣鹤很是信任地摆了摆手,又道:“说起诏书,此次上奏的贺表中,江南有位姓楚的县令文采斐然,贺到了朕的心中。”

“他近年来的政绩很不错,朕已经将他提为六品中书舍人。”

中书舍人在大定并非高官,但是贵在负责草拟诏书,是帝王心腹。

沈知姁唇角勾出一抹如愿以偿的笑:她最早埋下的暗棋,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她口中只道:“陛下英明,既然说楚舍人是个好的,那自然是陛下慧眼识人。”

尉鸣鹤轻咳一声,黯淡的凤眸中露出几分笑意:阿姁从来都是这样支持自己,不似前朝许多人,即便受了提拔,在升官之事上仍是多为私利。

竟对圣命有所劝阻,真是该死。

说话间,一碗甜瓜冰碗已经用完。

“陛下才吃了冰的,不好立即睡的,同臣妾去朝阳殿的后廊下走走罢。”沈知姁上前扶起尉鸣鹤:“多走动锻炼,兴许能帮陛下吃好睡香。”

尉鸣鹤现在身子仍是虚乏无力,脑中昏沉,急切地想要躺着。

然而见沈知姁笑靥,不忍拂意,仍是勉力起身,随着沈知姁去了后廊。

元子见状,立刻就带着一群宫人,在后廊附近布置了十几缸冰块,保证天子和皇后不受一点儿暑热。

因近日身子不适,尉鸣鹤多喝宁神汤,再让杨院使针灸按摩调理,自身的运动的确是少了许多。

刚走两步时,里虚酸软之感,让尉鸣鹤生了退堂鼓。

偏在沈知姁喝一群宫人面前,尉鸣鹤只能咬牙忍着,预备走上一圈就回去。

谁想多走了两步,尉鸣鹤面露惊喜:“朕觉得身上的气力有所恢复。”

再行三步,感到深处的酸乏有些许消退,尉鸣鹤不觉握紧了沈知姁手,笑容湛然:“阿姁,朕要多谢你劝朕出来。”

“朕虽听杨院使的话并不久坐,可到底夏日懒怠,走动也少。”

“这是臣妾应该做的。”沈知姁用指尖勾住尉鸣鹤的手,心头流转过一抹冷笑:若是走动有用,那她的毒真是白下了。

现在尉鸣鹤感觉稍好,不过是适才她喂的冰碗中,加了点能压制尉鸣鹤体内的毒素的东西罢了。

“从明日起,即便淙儿再闹,臣妾也必定每日都来,陪着陛下走一走。”沈知姁双眸弯弯:“说起走动,臣妾忽然想起,陛下说过秋狩要给臣妾与淙儿猎虎呢。”

“阿鹤是一国之君,可不许食言。”

望着沈知姁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