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小了,林墨哄他:“不老。”
“你才18呢!”
沈初想起镜子里的自己,都那样了还死赖着林墨,该放alpha自由。
S级以上的,omega排着队让他挑呢。
才不想挑,我就要你。
林墨心说,今天寿星为大,不跟他争这种事。
继续哄:“那你想当2岁的宝宝,还是5岁的?”
沈初想象了下,太小……!跟林墨差得有点远。
“那我5,你2,差三岁,我吹这根蜡烛,你吹这根怎么样?”
见沈初的眸底闪着心动,忙催促,“许愿,然后在朝阳跃起的那一刻,吹蜡烛,肯定会很灵。”
东方已经渐渐泛白。
地平线上入夜后凝结的水汽扭曲了空间,似乎将有奇景展现。
希望林墨这辈子都开心顺遂,我不能陪他走下去了,希望能有一个爱他的人与他白头到老!
沈初心说,看林墨:“我许了,吹蜡烛吧!”
林墨的眸底烛火摇曳着,点点光芒之后是努力地笑得灿烂的沈初。
他在心底一样许愿:愿我能与你白头到老。
“3、2、1!”
烛光灭,朝阳升。
水汽升腾化成了海市蜃楼。
完全不同于矿星的荒芜,蜃楼里的时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几千年前的人类世界。
亭台楼阁,廊腰缦回,花红柳绿,泛舟湖上。
用科学解释,海市蜃楼是星球上另一处景色的投射,但矿星绝对没有这样的景色。
“很神奇吧!我头一次看时也很奇怪。”
沈初说。
不止是奇怪,他甚至将整个星球搜寻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
这颗星球上除了矿区就只剩无边无际的荒漠,没有任何地表水,地下水源也少得可怜。
荒漠中深处还有一片战场遗址,残留着星际海盗、联盟军队,以及未知机甲型号残骸。
“可以切蛋糕了吗?饿了。”
沈初巴巴地盯着,这几天嘴里没味道,想吃点甜腻的。
可之前赵时笙不让,说是血糖会高。
都星际时代了,血糖这种问题还没解决吗?好废!
林墨递过来刀:“你先切一刀,然后我来。”
故意没有告诉沈初该切哪里?
有点过分!
上回他埋彩蛋都特意给了提示的,在林墨的名字下。
这会蛋糕上没有一个字,靠猜啊!
沈初伸手,眸偷偷瞄林墨。
花这边?
林墨抿唇了,那不是!
彩带这边?
林墨的眸动了动,往前看了看。
前面一个大胖娃娃。
沈初呆。
“不好看吗?”
刚才是说说的,我也没有真是2岁或者5岁。
沈初心说。
是我的祈愿。
林墨心说,能找的办法都找了,现在只剩祈求了。
之前沈初在给他查分前也拜过,很虔诚地信,现在轮到他虔诚了。
“切吧!”
蛋糕下,是他家的二层小楼,用巧克力搭的,留出了缝隙,切下去也不会碎。
地面用饼干碎拼满了很多字,都是往昔点点滴滴的回忆。
床单,被褥,靠枕,餐桌布居然都是布丁,表面勾勒着花纹,一挑起来看:下面满满也是回忆。
“都舍不得吃了。”沈初嘟囔。
林墨笑:“喂你吃!吃下去记得更牢。”
“不吃我也记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