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五休二。”
梁君赫!
服了他了,也是江玉鸣从前说什么一年有四季,一人一季之类的话,让梁君赫学到了。
邢葵无奈地看向江玉鸣,他勾起嘴角,将她半揽在怀里,一条腿搭上另一条腿,妖艳恣意。
“我拒绝,葵葵要让我当唯一的老公,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和你们分享?”
行行行,也服了他了。
“葵葵,妒夫要不得。”梁君赫嫉妒地发言,“要不你干脆现在换个老公,就说是给亲戚们的惊喜,我大度,换我吧。”
许野揭穿:“不要骗葵葵,你最小心眼。”
邢葵小幅度地快速点头,见大家伙儿都盯向她,尴尬咳嗽:“你们要聊出去聊,我得换衣服了。”
她站起来,五人彼此对视,也向外走。
“那个,厉乘川。”邢葵叫住厉总,他不明就里但认真回望,她弯起亮晶晶的杏眼,“你许的愿,我答应了。”
未来每一次奇妙历险,都要快快乐乐。
婚宴现场,人山人海。
都知道邢老二如今有钱,知道这场婚礼彩礼十亿,邢葵家五湖四海哪怕仅仅沾了一点点关系的亲戚们皆数到来,甚至连邢母的广场舞伙伴们都全部到齐。
围绕着一张张圆桌,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一张桌子上说:“酒店住宿、来回接送,这得花了多少钱啊?”
“天晓得,凉菜摆盘怎么能这么漂亮。”
另一张桌子上说:“十个亿彩礼真是疯狂,嫁得太好了吧。”
“往后得让邢葵带我家孩子混混,听说她去年还拿了什么大奖。”
又一张桌子上说:“欸?新郎那边亲戚在哪儿?”
“那一桌吧。”
讨论的人们互望,由于邢家亲戚多到他们自个儿也认不全,都以为对方是新郎亲戚。
邢母兄弟桌,光宗耀祖、国家栋梁三兄弟巴结着李正军,他们的老婆在一旁边笑边忍不住翻白眼。
三堂婶高红梅偷偷伸手,逮住桌面昂贵的香烟速度塞口袋,见大堂婶瞧见她:“给了五千礼金,我总得收点本回来。”
大堂婶理解,伸出一只手:“给我一包。”
四堂婶也从旁边伸出一手:“也给我一包。”
亲戚们给多少礼金会提前商量,像邢家作为和邢母血缘最近的家庭,一般给得多。但通常是一千,从前邢知乐婚礼,邢母就给的一千。
谁让邢葵情况不一般,一户户咬牙大出血,约定出五千,巴望日后能从邢葵钱包里成倍收回。
邢母也在旁边,有化妆师给她化了妆,搭配中式旗袍,她原本就底子好显年轻,一打扮更加漂亮。
四婶瞥了她一眼,今儿邢春霞都要得意坏了吧,演什么闷闷不乐。
“春霞啊,葵葵真是攀到了高枝,她现在工作也就挣个几百万吧,跟新郎家一点也比不了。”
啪!不待邢母生气,一只抹玫红色甲油的手拍到四婶面前,周梨另一只手抵着宿醉后沉重的头,仰着下巴看一桌人:“屁话,几百万你挣得到吗?”
她的身旁还跟着邢知乐李书知等人,昨晚派对结束后
几人一块儿睡在邢葵别墅,今天也一块儿过来。
“何况什么几百万,瞧见到处都是的赫拉索没?”周梨下巴指指婚宴装饰用的向日葵玩偶,令人震撼地道,“赫拉索一天比一天火,邢葵今年光靠赫拉索就要收入超十亿。”
十亿?她说什么?这是地球的语言吗?
四婶下巴都要惊掉,不仅是她,周梨嗓门大,附近桌旁的人皆数听到,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周梨捋了把她的短发:“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