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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

邢葵霎时将手横到他俩唇中间:“你说厉乘川的愿望,是和我重新假结婚?”

不是,厉乘川没想许愿假结婚,仅仅想借向日葵盆栽开话茬。

但江玉鸣显然不会替他解释。

幸好,邢葵没觉得许愿这点不妥,“可惜了,他来晚了呀。”她喃喃自语,语气中流露不遮掩的遗憾。

“邢、葵。”江玉鸣眼眸一眯,按在她腰上的力道加重,脸上仍挂着笑意,只是那笑意像悬崖边上的风,凉飕飕的。

邢葵捏捏耳朵:“别喊嘛,你又烧又渗人,我会觉得厉乘川更像靠谱的合作伙伴,也是正常的!正常的!”

江玉鸣唇往上弯,先没回答,腿抬起来,往她的方向走,直至将她逼到墙边,凑到她耳边。

“厉乘川那种不解风情的家伙,哪有我懂让你爽。”他红唇张张合合。

邢葵眼睛都瞪大了。

但俗话说得好,想做什么,上天就不让做什么。

江玉鸣刚醋意翻涌地要亲她,邢葵就收到一通电话。

都知道她今晚有庆功宴,睡得晚,来电的是许野,他听上去心情低迷:“葵葵,我没买到你织的向日葵盆栽。”

晚上谢成雯给邢葵发过消息,说许野建议金诺言和她联名,设计一套蛋糕主题赫拉索。

她打心里感谢许野助力她的事业,就算没这事,凭她和许野的关系,她也会出言宽慰。

嘴刚张开,邢葵抬手,堵住江玉鸣要作乱的嘴,他受了委屈一般,一根一根地勾她手指。

“没关系的,许野,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她说了几句安慰,最后道,“别让情绪影响到睡眠,好好睡觉。”

许野听她的话,乖巧地回复她“晚安”,结束电话。

屏幕上的挂断标志甫一出现,江玉鸣就拂下她的手:“该我了。”

不该你,邢葵举起再次接到来电的手机,是来自周镜的微信语音聊天。

赫拉索隐藏款在厉乘川手里,那周镜也没拆到隐藏款吧。

她接通,直入话题:“喂,周律师,没买到隐藏款别伤心,有什么愿望直接向我许。”

指尖忽地被尖利之物刺了刺,江玉鸣咬上她的食指,撩起眼皮看她,松嘴,无声道:“许野周镜都能许愿,为什么你没这样对我说?”

你都即将上位了!邢葵抽手,周律师不是旁人,容易发觉她这边异样。

江玉鸣没多用力,已经定好凌晨三点爆料、早上七点官宣,他再几个小时就能拿到未婚夫身份,可不希望出任何岔子。

那厢,流水清洗着手,周镜听到邢葵的话,敏锐地意识到:“你知道隐藏款被谁买到了?”

周镜是真不好糊弄,邢葵最好别撒谎:“反正不在江医生和许野手中,他们刚刚都跟我说,他们没买到。”

“那有可能是厉乘川和梁君赫买到了。”周镜擦手,“倘若他俩向你提不合理的愿望,来找我,我帮你处理。”

“我帮你处理”,江玉鸣在边上重复,这么爱唱白脸干脆倒桶油漆把眼睛和嘴都刷白吧。

他的嘴巴比周镜红,接吻时好看,江玉鸣见邢葵挂了电话,再一次凑近,将她困在墙边,眼尾弯成弧。

梁君赫的来电,让他满脸的笑意都凝固住。

“喂,葵葵!谁老给你打电话,我打了几通都打不进来!谁!是谁抢了我的向日葵盆栽!”

众所周知,梁君赫是个话痨,他的电话,没半小时都见不到结束的苗头。

江玉鸣攥住邢葵手腕,做口型:“让他去吃褪黑素。”

邢葵:“……”为什么,这句话听着很像“让他去死”。

梁君赫还在叨:“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