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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眼圈,说好的,你做我的褪黑素。”

事情还得从四个多月前中药后说起。

以下是梁君赫视角:

跟邢葵道完歉、又帮她再降了百分之一抽成后,梁君赫自以为能睡个安稳觉,停下吃东西,去洗澡换睡衣。

盘腿坐在床上诚心诚意地念了十遍招桃花咒语,梁君赫将他的居室各种招桃花物件望了又望,心满意足地闭眼后仰。

然后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可能呢?邢葵怎么可能对他没反应?她是不是有毛病?什么眼光?要不带她上医院看看?有病得治不能讳疾忌医……

爹的,梁君赫睁开眼睛吃了一颗褪黑素。

褪黑素是助眠保健品,能让人停下联想,强制关机。

梁君赫强行入睡,然后更恐怖的噩梦开始了。

梦里的人形象模糊,不仔细看是人形的雾,仔细看就化作邢葵,她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脸庞,描摹他的轮廓,掠过喉结向下,拨弄。

衣衫里的纽扣被反复地玩,她却不像他一样脸红气喘,她眼神清醒,就看着他喘而不得,轻轻地、近乎嘲弄地笑。

“梁少爷,很喜欢被我弄嘛。”

这太他爹的惊悚了。

梁君赫第二天早上醒来久久不能回神,他想着,果真是褪黑素制造的噩梦,他怎么可能喜欢被邢葵弄。

然而后来,梁君赫不再吃褪黑素,他每天要么噩梦要么失眠。

他在梦里被邢葵弄,在现实躲避邢葵,一连数月精神紧绷,直到,现实世界的邢葵碰到了他。

仅仅几根手指的指腹,梁君赫如临大敌,当晚的梦境都提前一步在他脑海构建:邢葵按他,问他“梁少爷,最喜欢被哪根手指按啊”。

可是,那晚梁君赫睡了个好觉。

就好像,邢葵真实的触碰填补了他某处空白,他真想要被邢葵弄。

睡醒的梁君赫不敢信,又偷偷碰了邢葵几次做试验,最后饱受噩梦和失眠折磨的他,放弃挣扎,站到了邢葵眼前。

“喂,做我的褪黑素吧,你开价。”

每天碰一下,就能好眠……

《十万个问题》开会大楼内,邢葵被梁君赫攥着手摸他的眼

眶,莞尔:“哪有黑眼圈,你就是想被碰吧。”

以下是邢葵视角:

邢葵很清楚,那晚的意外,以梁君赫性格,她表现得越轻松,越不在意,他越放不下。

反反复复想,甚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有可能。

所以她故意冷了梁君赫一阵子,不主动联系,更不再继续尝试碰他,让时间燃烧火焰,带来她想要的结果。

约莫冷了两个月,上个月元旦节,灵潮娱乐开年终派对,邢葵在梁君赫取酒杯时,有意也去抓了那只酒杯。

指尖相碰,梁君赫倏地抽手,如惊弓之鸟。

她知道,大概率成了。

再之后,梁君赫做贼似的碰了她几回,向她提出交易,她点了头,念及时间短暂还不稳固,暂且没提“假恋爱”的条件。

不过快了,梁君赫提交易那会儿只说“碰”,应当只指简单碰碰手指,可后来他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大,有一天啄了她一下,第二天试起探索唇瓣内部。

“我才没有想被你碰。”梁君赫含含糊糊地反驳,“我这是因为中药有了心理阴影,我是生病了。”

他说着就又低下头来,捉住她的唇,“我这回轻点,在外面拍了半个月戏,我总睡不好觉,你有点爱心吧ok?”

梁君赫把她抵到墙,却又没真让她碰到墙,用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背。

邢葵不重地咬了下他:“口红都要被你吃掉了!还要开会,对,你怎么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