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收获了海量信息。
原本他们都认为邢葵有对亲戚夫妻相差十岁,那么许野和她的年龄差也不会成为阻碍。
谁能想到那对亲戚是男方比女方大,谁能想到只是男女性别调换一下,外人态度天差地别。
虽说江玉鸣因为邢葵即将分手兴奋,但他只幸许野的灾祸,对邢葵只有心疼。
许野最好今晚好好地伺候她,让她分不出
空来难过。
至于江玉鸣他自己,今晚可以再委屈一下,在梦里舔干净她落下的泪。
“你俩是不是有病?”嘎吱,门倏地打开,邢葵额角抽动,她人就在玄关,这两位在她门口再小声,她听不清说什么,一点动静总听得见。
正处于偷听姿势的厉乘川和江玉鸣:……
二人直起身,江玉鸣拍拍厉乘川肩膀:“老厉,我就怀疑走错门了吧,难怪钥匙对不上,走吧,我们去你家喝一杯。”
不是偷听,是在开门……江玉鸣!你以为她信啊!厉乘川!你耳朵红了!
邢葵瞪了眼勾肩搭背走的两个男人,砰地阖上家门。
站在门内倒数五秒,又打开,瞪向试图折返的两人:“你俩还不走!”
两个男人一个看左一个看右,他们就想确认一下邢葵是不是真的要分。
邢葵有些无奈,这时,许野从她身后走出,麦芽糖般的手按住她的双肩:“我们还是男女朋友,两位哥哥,请不要打扰我跟你们的弟妹。”
“还是”?这么说快不是了!没几天就是许野二十岁生辰,邢葵应当是想过了那天再分。
鬼要邢葵当弟妹啊,日后请叫她嫂嫂。
邢葵家右边对门之后,一片幽深的黑暗中,戴有金灰色腕表的手举起水杯递到薄唇前,阔别多月的男人从容抿了一口水。
闪耀的水晶灯在巨大的喷泉池边排列整齐,钢琴优雅的音符缭绕庄园,派对衣香鬓影,宾客觥筹交错,黑衣侍者端着昂贵的美酒穿梭其中。
庄园最高建筑最顶端的房间里,一排奢华礼服之后,邢葵靠着墙,微微仰颈呵息,杏仁黄的礼裙下,脚背绷直。
室内弥漫着水蜜桃的香气,是热汗使得沐浴露的气味挥发。
邢葵轻轻地颤,脱力的脚趾踩上许野的鞋,汗也滴落上去,她热红脸颊,盯了盯许野再次脏掉的衣裳。
许野深褐色的眸子迷离,伸手取来果汁:“宝宝,渴了么?”
邢葵一口气喝了半杯,是综合果汁,她上楼那会儿见到厨师在榨,什么橙子苹果,那表皮光滑得能反光,一点瑕疵也无。
看她喝果汁,许野也喉结滚动:“宝宝,我也想喝。”
华丽的灯光照着杯里的果汁,水面荡漾圈圈涟漪,邢葵眯着眼睛,愿意纵容今天的寿星,过去几天许野一直占据她的精力,不让她想糟心的事。
可他们终归要走到终点,面对现实,一根手指按上小麦色的额心:“许野,我们得分手了。”
“我不想分手。”许野起来,抱住她,乱糟糟的头发扎上她的颈间,好似伴随湿热的泪,“我怕别人会让你疼。”
他的胸膛饱满,情绪鼓囊囊,哪里都鼓囊囊,虽然说着不想分手,却没有为难邢葵,因为停留也会让邢葵疼,“再来一次吧。”
邢葵望了望地面衣物:“你知道已经让人送了几波衣服了吗?”
许野实诚:“不知道,幸福昏了没数,外面的哥哥们应该知道吧。”
邢葵:“……”
提到哥哥,许弟弟精神振奋,往她脖子上落吻:“我跟你接吻的次数有比周哥江哥多吗?我想比他们多再分手。”
“我变态啊记这个。”邢葵害羞地捂住脸,不过说起来,好像她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