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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接触的地方每一块都滚烫如黑红岩浆,低低地“嗯”:“那你想从哪一步试?”

“我没经验,你跟江哥是从哪一步开始的?”

“接吻?”刚才亲了。

“然后呢?”

然后……邢葵回忆着回忆着,脸部充上血,仿佛泡过辣椒油,然后好像是……她看向许野的胸肌……吧?

“我不好意思讲。”邢葵嗫嚅,耳冒热气,说不下去,但她停留在许野胸膛的视线让他明白了过来。

宽阔干燥的手圈住邢葵的手,许野拉着她的手穿过衣衫,置上她的目光汇聚处:“我的比江哥大,摸吧。”

手掌抵到她曾经近距离看过的肌肉,邢葵差点热晕,有位慷慨且有本钱慷慨的男朋友也太幸福了吧!

“不过这样怎么体现我的技术?我需要叫吗?”许野耳廓通红一片,好学地问。

邢葵晕乎乎,快像烧开的水一般煮沸了:“别问了别问了,就顺其自然嘛,来,低头让我亲一下。”

两张唇缠在一起,二人都闭上眼睛,像刚满月在学习走路的幼兽,磕磕绊绊,努力前行。

邢葵的手臂攀上许野脖颈,许野的手按到她的后脑勺,两人拥吻,而就在他们身后的桌面,邢葵的手机上,从进入群聊后就没退的灰金椭圆镜头像,终于退出。

里约热内卢,周镜一只手按在手机,另一只手拿起旁边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珠就跟咖啡的颜色一样黑。

喉结滚动,咽下咖啡,周镜手指在手机屏幕点按,随后拿起手机:“我们下错了棋。”

“哟,大忙人有空跟我打电话,我没空哈,老厉逮着我要去打拳发泄呢。”

急行在马路上的黑色宾利车中,江玉鸣靠在后排椅背,在轻佻的言语中,暗示周镜厉乘川也在。

“他这会儿怒发冲冠,若是听到你的声音会开飞机过去揍你哦。”——言下之意是厉乘川听不见。

厉乘川只能听到江玉鸣的话,在开车的是厉家司机,厉乘川和江玉鸣一同坐在后排,正抱着手机看这些天他错过的邢葵账号内容,脸黑得如被墨水浇过。

闻言,他冰冷到要将人活活冻死的余光投来:“周镜?”

江玉鸣微笑:“嗯哼,是呢,他看见了邢葵发的官宣帖,找我问问情况。”

“挂掉,不,你跟他仔仔细细讲。”要不痛快大家都别痛快。

厉乘川捏着手机,手背青筋暴突,邢葵在账号写下的一句句,衰减着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他几近缺氧,气息粗重,眸如毫无星辰的夜幕。

邢葵用自媒体完整记录了她和许野坠进恋爱的经历,厉乘川当下无比后

悔,刚在水果店没买榴莲,在邢葵家好直接往许野头上砸。

他就这么被第二次偷了老婆。

周镜,好兄弟!许野,好兄弟!

江玉鸣唇角漾笑,靠椅子的姿态懒散,抬起一条长腿搭上另一条腿:“老厉当前应该很想甩你和许野各一巴掌。”

就你安全是吧?

周镜向他泼冷水:“我说棋下错了,许野没有一道扣分项,他或许是邢葵解决催婚问题的完美对象。”

别忘记,邢葵的诉求从一开始就是解决催婚,倘若许野能解决,那还有他们什么事儿?

江玉鸣挑挑眉,手指搭上椅子点点:“哪那么夸张,许野和邢葵的年龄差距不是一岁两岁,九岁,我不信邢葵家里人能接受。”

对,最开始周镜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年轻让许野具备独一无二的优势:低于法定结婚年龄,天然止住催婚众口。

但年轻也会让许野陷进不可消除的劣势:他永远比邢葵小,年龄差距永不可能改变。

可是:“我刚刚听见,邢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