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事就心情好,邢葵雀跃地往前走,走到家门口,侧眸发现厉乘川看着她,懵了下,弯眼笑,“我刷到你发的朋友圈啦,电影,你喜欢就好。”
他当然喜欢你——几句话落到厉乘川耳里只剩“喜欢”两个字不断回响,窗户外,渐黑的天空似乎白了,天幕似乎生长树木,脚下似乎漂浮白云。
端着炸鸡,一时间,在商场纵横捭阖的厉总不知天地为何物。
邢葵没在意,按完密码,拉开家门,方一走进就嗅到玫瑰味,关上门,江玉鸣藏在门后冲她风情万种地笑。
优越的身体靠着墙,只用一件围裙遮盖,正面裸在外的肌体白皙干净,肌肉匀称,围裙单薄,映出腹肌轮廓,线条横横竖竖。
邢葵:“!”
不儿,穿这么烧?
江玉鸣向她走来,手掌贴上她的脸:“葵葵,将我的鸡送别人,我好伤心。”
“鸡?我这里还有好多盒呢,还有厉乘川对你来说也不算别人吧……”邢葵想提起炸鸡袋,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你多穿点!有伤风化!”
江玉鸣勾人地翘嘴角,缓缓俯首:“不伤风化,只给葵葵看,葵葵多看看,家花可比野花更讨喜。”
他美艳的脸在邢葵眼里放大,厉乘川还在走廊,她的心砰砰直跳,想要推开他。
咚咚,有人敲门:“邢葵?”是厉乘川!
邢葵后背透凉,一喘,江玉鸣倏地堵上她的唇。
炙热的唇肉覆盖,长舌深绞,邢葵睫毛震颤,侵入的玫瑰香吞噬她喉间气音。
江玉鸣昳丽的眼未闭,直勾勾盯着她看。
“邢葵?”门外面,厉乘川又敲了两下。
邢葵没法儿答,方才江玉鸣是俯身吻她,就在厉乘川到来后,他站直了身体,单掌覆在她的后颈,逼她仰高头颈。
仿佛这样,她的高度能跟厉乘川平齐,她的喘气能穿透门扉入厉乘川的耳。
又是两声敲门,这一回,江玉鸣终于肯松开,舌在她唇上舔过,撤离,含笑歪头,示意她回答门外。
邢葵气得踩他的脚,调整呼吸:“哎!房东,怎么了吗?”
门外,厉乘川理衣领:“没什么,你忘了给我酱料。”
炸鸡要配调味料,邢葵看向手中炸鸡袋子,江玉鸣笑眯眯点他靡丽的唇,冲她做口型:要开门吗?
刚邢葵踩的是江玉鸣的左脚,这会儿她又狠狠踩了下他的右脚。
她在门内紧张着,厉乘川在门口也紧张着,一次性手套下,手掌心都生出薄汗。
炸鸡内有酱料,他撒了谎,就为再和邢葵说说话,哪怕一句。
咚的一声,是有人在内部敲了门。
“邢葵?”
邢葵不敢讲话,她踩了江玉鸣的左脚和右脚,如今惨遭报复,江玉鸣一下搂起她,将她的双脚放在他的双脚,身体也几乎和她严丝合缝。
他张合嘴唇:踩呀,继续踩,好爽。
犹如挑衅,江玉鸣眯着眼,刻意抬起食指,往门上叩了一下。
门外厉乘川的询问声立时响起,邢葵魂都要解散,急忙哆嗦:“那个,我买了多种口味,你那盒可能是原味的,你要不喜欢,我待会儿拿一盒其他的给你,我刚要洗澡,现在不方便。”
洗澡……不方便……厉乘川耳尖顿红:“我知道了,无碍,我就问问,我家里有海盐胡椒,打扰了。”
外界动静渐息,邢葵抬脚就踹向江玉鸣大腿:“我差点吓到血管爆裂!”
“怎么会呢,我是医生,我有数。”
“哦!你知道底线在哪里,就往哪里踩是吗!”
“是啊。”
“……”
脸皮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