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话痨男吸了下鼻子,墨镜后瞧不清的眼睛盯着她,用哭腔哼哼:“那你好好看,看完就忘掉,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挡胸的手臂慢吞吞下移,露出一半胸膛,和脖颈一样是白皙的,平时应该有在锻炼,胸大肌看起来具有弹性。
邢葵回忆起中指刮过的触感,耳骨发热,好像是有弹性,奶白的小丘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长痕,沿着这道痕皮肤晕出桃花似的粉色,和终点处话痨男纽扣的颜色相同。
干干净净的粉。
没断,刮痕的粉和原色混合,邢葵怕粗心忽略什么,不由凑近他的胸口:“破了皮。”
吐字的唇瓣张张合合,温暖的气扑洒到话痨男纽扣,他的纽扣硬得如石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绷紧,十指将床单揪成漩涡。
“你别说话……嗬……坏女人,我看穿你了,不要跟我装。”
“?”说
啥呢?
不过,话痨男锁骨下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邢葵最近在看一部叫《见我星辰》的剧,里头的男三号,也就是出逃节目组闹得沸沸扬扬的富家少爷,在类似位置也有痣,真巧。
邢葵站起来,去药柜上拿了酒精棉,走回来,“没断的话,你敢看了吧?你自己消一下毒。”
话痨男猛地扣住她手腕,别扭地凶:“不行,你给我消,你坏得罄竹难书,我怎么能确定你是不是骗我?我一低头看到断了怎么办?我还没找到我未来老婆,我受不了这刺激!”
邢葵站着望着他,无奈地歪了一下头。
“不要冲我撒娇!”
“?”神经,算了算了,谁让确实是她刮的,邢葵拿着酒精重新蹲下,“用酒精消毒会有一丢丢刺疼,你忍着点哦。”
她在钓他,她绝对是在钓他,要不然怎么解释每个动作每个字音都让他痒痒的,话痨男咬住后槽牙,气愤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才不怕这点疼,我不吃你这一套!”
厉哥周哥,两位哥哥究竟喜欢她什么呀,人品渣,长得又,咳,长得还不错。
话痨男垂眸看邢葵,但是脸上有疤,她戴着鸭舌帽,这个他坐她蹲的角度看不见,可他坐她站的角度还是能看到些。
从右眉到右眼皮上方有一小条,不知道右眉之上还有没有,应该没什么吧,毕竟邢葵亲戚说就一小条。
可终归在脸上,人品差,模样又有扣分项,两位哥哥脑子被门夹了,为这么个人反目。
话痨男自傲仰头,他就绝对不会中邢葵低级的战术,和厉哥反目的事绝不会在他身上重演:“啊!”
酒精碰及破损之处,剧烈的刺痛直冲天灵盖,话痨男一把捧住邢葵的脑袋。
假如有第三人路过,看着一男坐、一女蹲、男捧女头按胸口的画面,必定会想歪。
校内,京江大学校长跟随在厉乘川旁边:“感谢厉总为学校捐赠的这批教学设施,我校每年都有幸能得到鼎天的大力资助。”
厉乘川不喜虚与委蛇,跟在他身后的助理陈泉代说道:“校长客气,贵校每年都稳定向鼎天集团输出人才,我们也十分感谢。”
一声破音的尖叫吸引三人注意。
校长望了眼声音来源:“是我校医务室,正值春季运动会,许是有学生受伤了。”
陈泉:“叫这么大声,伤得不轻吧。”
校长:“是啊,厉总,不介意的话,我想去看看。”
厉乘川也转向叫声发出的方向,冷厉的面容上英眉微蹙,觉得声音有点熟悉。
医务室内,邢葵被话痨男手拍住头,短暂地懵了懵,继续擦酒精。
“都说了会疼啦,忍一忍哦,马上就好了。”
说话气息扑在话痨男敏感的肌肤,他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