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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反驳,然后将柜子里的江玉鸣气出来。

干脆别回好了,邢葵踮起脚尖,凑近周镜的脸,口齿间薄荷和牛奶味交织着往他面上扑:“这么关心我啊?还是有意拖延时间,不想离开我家?”

气息侵袭周镜面颊,他眸中幽暗下来,喉结轻动:“都有。”他用余光看向衣柜,攥紧邢葵被他控着的手指,“要继续吗?”他贴到她耳边,“你说想要酣畅淋漓。”

“!”邢葵惊愕地望向他,当即往回缩,“不、不、不好吧。”

“今天不合适吗?”周镜瞄着衣柜,说话音量刚好能让衣柜里的人听清,“今日气温适宜,感觉也好,我正巧也能向你证明,我/干干净净,周梨完全是空口白牙诽谤。”

柜子里的江玉鸣弯腿坐下,浸泡在属于邢葵的衣物里,单手捂住脸,耳朵上方的碎发都在颤抖。

嫉妒、愤怒、兴奋。

好孩子,可不能答应了周镜,他也很想听她委委屈屈地叫轻一点重一点,但却是要亲眼看着她水粉色的唇被纠缠成炽红,亲眼看着她的眼眸朦胧迷离。

可不能让他在这里听啊。

“别了,别了。”邢葵连忙晃头,要不是颅内有伤,恨不得将头摇出重影。

她一个零经验的菜鸟,别一上来就给她上“一个男人在床上、一个男人在衣柜”的难度,羞耻到爆炸好吗?

“那什么,这个时间点我妈可能会给我打电话,我手机开的静音,你让我去看看,是不是已经打过了。”她慌张逃跑。

周镜移步,不意外她的拒绝,原本他就是刻意讲给躲衣柜的人听的。

都这样说了,躲着的人还没出来,看来不会是厉乘川。

要是厉乘川,被抢了看中的人,他估计会踹开柜门,端起床头柜,直接砸小三身上,不见血不罢休。

排除掉厉乘川,谁能有如此级别的忍性?

邢葵来到床边:“我妈真给我打过电话哎。”按压胸口平复了下心情,邢葵回播过去,扬起嘴角,“喂,妈,我刚有事没接到。”

她这边开的语音,邢母那边开的视频通话,视频中的邢母正在打麻将,哗哗的麻将声模糊了说话声,邢葵不得不调高音量。

“又看不到你人哦,成天不跟我打视频,腿好多了吧?”邢母关心女儿。

邢葵笑着回复母亲:“嗯,头也好多了,我昨儿不是跟你说,再过几天我都能跑了嘛。”

“别跑哦,伤筋动骨一百天呢!”邢母急忙劝告。

“我开玩笑呢。”邢葵甜甜地笑。

这不是周镜和江玉鸣第一次听到她和邢母通话,每次她和她妈妈讲话都表现得特别欢悦,无论她当下的状态如何,对邢母,邢葵总是积极的。

邢母也在意女儿,否则也不会被刺激到扭曲记忆,只是她的愚昧让她偶尔伤人不自知。

“我刚打电话给你,是要跟你说件事。下个月你知乐妹妹结婚,在昆武市,到时候男方租大巴车,把我们家这边亲戚都带过去吃喜酒,你也去,昆武和京江近,我听你婶说,坐高铁十分钟就到了。”

“啊?”邢葵苦脸,好多亲戚在的场合,她一听就不愿意去,“我脸上有疤呢,不太想去吃酒。”

“当我不晓得你在跟我找借口啊,上次还跟我说,戴帽子就看不到了,你戴着帽子去,不上班还不去吃酒,不要找话给人家说。”

哪能呐,邢葵摸了摸后颈,家长总是不懂,儿女不去现场就算有人在意,讲个一两句就结束了,但若身处现场,谈论能无限加时。

“就这么定了,你过来吃饭,出了一千块钱份子呢。”

“什么?!”邢葵正色,“邢春霞女士,你工资才两三千!一千块,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