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你的旧家帮你搬家,到时会打视频给你,你把要带走的东西点给我。”周镜踱了几步,走向衣柜,“不知道你缺不缺衣架。”
砰!周镜伸手,说时迟那时快,邢葵横到了他和衣柜之间,后背和柜门撞出声响:“不缺,我旧家有衣架,你带过来就成。”
周镜看向衣柜,邢葵两手一把掰正他的脸,“别看我衣柜,还没收拾,很乱的!”
两只手臂狭窄周镜的视野,他在邢葵红着脸的注视中张唇:“其实我是想看看,这衣柜方不方便藏人,下次厉乘川过来,我好躲。”
邢葵屏住呼吸,紧张得无以复加。
这个问题,躲在衣柜里的江玉鸣有发言权,他站在密得近乎不透风的黑暗中,瑰丽的眉眼阴沉,很想说:衣柜很大,很方便躲。
并且一点都不隔音,也方便偷听。
“我可以吻你吗?”
看,他听到了某人在发情。
吻就吻吧,反正技术没他好,亲了,他在衣柜里嘲笑。
邢葵眼前,周镜神色柔和,没有强行落吻,而是凝视着她,在绅士地征询意见。
“这件事我欠你,葵葵,从前我用力没轻重,你给我一个弥补机会。”
他说得很认真,神情专注,实际上,咳,过去那二十多次吻挺带感的,如果能降低些频率,改成偶尔尝尝,会很刺激。
邢葵想起江玉鸣几分钟前的劝告,江医生的意思是,成功近在咫尺,他劝她坚持下去。
周镜想要走进她的内心,她能试试让周镜走进来吗?
她不知道,她心里有点乱。
假结婚是不该上升到心灵层面的。
周镜要的不止是吻,邢葵曾以渴肤症为切入点攻略周镜,如今周镜也反过来在以肌肤触碰追她,他最终要的是真正的结婚。
那故事就不一样了。
“你能亲得很好吗?”邢葵彷徨地发问,你能做得很好吗?她明白周镜想在她身上切个口,但是,他能不让她流血地钻进来吗?
周镜抚摸她的脸庞,动作轻柔又克制,俨如抚慰,深邃的眼睛底也盛着缱绻柔意。
他低下头来。
邢葵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周镜给她的感觉人很不错,可她小时候也觉得有位照顾生病妻子的叔叔很不错,知事后才得知,那位叔叔在妻子病期就出了轨,更在妻子病逝后不久就迎三入门。
她小时候也觉得她的爸爸很不错,后来邢母让她看一位阿姨的照片,问她是阿姨漂亮还是她漂亮的时候,她才顿觉所谓老实人的父亲是怎样不可回收的垃圾。
真正的婚姻,是邢葵畏惧的事。
一根长针递到邢葵手里,是早前周梨拿的那根。
“做得不好,你惩罚我。”
周镜揽住她的腰,覆上她的唇瓣,以前他是不准她回应的,今天却给足了她回应的空间。
“葵葵,动一动。”
“这样会痛吗?”
“这里要不要轻一些?”
温柔询问的话语钻噬着唇齿,也在耳窝搅起酥酥麻麻,邢葵握紧手中尖细的长针,耳朵红到滴血,没她发话,周镜不主动加深,就像拿了根羽毛,只将顶端拂在心口,搔来搔去,却不落下。
不上不下,最是勾人。
“你重一点。”邢葵憋不住勾住他的舌,得到他一声轻嘶和遏不住的喘。
“这里也要重一点吗?”周镜的手掌极有存在感地压在她的脊柱沟,滚烫得如烧红溅火星的碳。
邢葵害羞,小声地“嗯”,一吻绵长,这里需要重一些,那里需要轻一些,两人一个控着力道在学习,一个顶着羞涩在引导。
亲到不知多久时,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