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这会儿倒是会了。
“二十世纪时,国外曾有一对同卵双胞胎——”
“可以不讲吗?”
看,这种时刻她特别会打断。
高温烧得邢葵稀里糊涂,但她听见周镜的话,立刻阻止,不行,不能讲,“周律师,我,我追你,我目的不纯,你别告诉我太多,对你不公平。”
隐藏在追求周镜背后的深层目的,是假结婚啊,她又不打算真正结婚,如何能够越过皮肉真正进入周镜的世界。
别告诉她,别告诉她。
不想对不起你。
唇瓣张张合合,每一句话都往周镜腿上送去一道热气,腿部肌肉控制不住地绷紧,周镜喉结下滚,黑眸中水波不能平静。
厉乘川就住在房子对面,而他却将好友曾要结婚的对象压在腿上,甚至脑海中叫嚣着想要更多。
周镜摩挲她的脸庞,可能是因为高烧,可能是因为他,苍白羸弱的脸颊有了热度,手感很好。
月光制造着影子,将两道重叠的身影投在曾经只有周镜的床上,月色昏昏,人也昏昏。
“公平不是你一个人决定的。
你目的不纯。
你不想越界。
但我想。”
宛似魔咒的嗓音中,覆在脸颊的手缓缓移动,如同薄纱自落,自己偏要露出庐山真面目,最长的中指逐渐滑过邢葵唇线。
“所以邢葵,你让我强迫你越界,和你不单纯的目的抵消好不好?”
手掌猛不丁盖住柔软两瓣,周镜大力捂住了邢葵的嘴,不允许她回答。
薄荷香窜进鼻息,邢葵惊惶,眼睫颤了好几下,厉乘川的警告回到耳边,他说周镜危险藏于无形,招惹到他的人,会毫无防备地被将军。
她好像被将军了。
到底哪一步出了岔子!她攻略周镜不是通过渴肤症吗?手段就肤浅,结果不也该肤浅吗?为何周镜想要更多!
“唔,唔。”因果关系错了,邢葵能将灵和肉分开,周镜不能,从头到尾都是因为,周镜早就为品格美好的邢葵心动,才会在和她的贴碰中深喘不止。
唇瓣与周镜的手掌作斗争,一下又一下,奈何邢葵无论怎么费力,都只能在分毫之间挪动。
她焦急,嘴说不了话,头又被控制抬不起来,慌乱中抱住周镜的腿,腿也压了上去,看起来像个可可怜怜的抱柱人,无助的瞳仁晕着水雾。
“邢葵,我忍得很辛苦,你再动看看。”
捂着她的嘴,又被她搂着腿,周镜在月夜中脖颈泛红,眸子聚焦又失焦,嗓音中某种潮涌正在被压抑着。
“你乖,让我讲完。”不容邢葵反对,周镜敞开他的内心,强硬地逼她走进来。
“二十世纪末,国外有一桩案子,犯罪嫌疑人是一对同卵双胞胎,他们具有极为相似的脸、极为相似的DNA序列,最终由于无法判定作案人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个,他们被无罪释放。
二十多年前,南州有人模仿犯罪,杀害了一位工友。”
二十多年前,周镜才几岁吧?
邢葵不能阻挡地听着,脸陷在他瘦却不弱的腿部肌肉里。
“当时我的爷爷是这起案子的法官,证据不足,即使所有人都清楚,凶手就在双胞胎之中,但爷爷只能判无罪。
凶手逍遥法外,死者遗孀为判决结果愤怒,躲开保护她的警官,带刀上门,逼凶手再次犯案,用性命换得凶手落网。
她留下一个小女孩,后来,我的爷爷收养了她,记在我妈名下。”
话说到这儿,邢葵了然,周梨就是那个小女孩,她将母亲的死怪到判无罪的法官身上,继而怨恨整个周家。
“我那时还在上小学,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