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江玉鸣不相上下又截然不同的好看。
邢葵拽拽鸭舌帽,耳尖发热,江玉鸣也教了她追周镜的切入点,就是三个字:渴肤症。
在听说周镜这样误会她后,江玉鸣笑了很久,然后说,他看周镜才更可能有渴肤症。
周镜比江玉鸣年长一岁,今年三十,三十年人生,除必要时候或被动情况,比如委托人是女性、去买咖啡店员是女性等等之外,他没主动跟任何女性有过一丁点儿接触。
江玉鸣让邢葵去“接触”周镜。
妈妈呀,单是想想邢葵都发抖,捏捏估计热红了的耳朵,艰难从嗓子里挤出对周镜的回答:“好……我考虑好了,以后,以后有需要,我会找你,谢谢你。”
周镜目视前方,食指漫不经心地蹭了下方向盘:“嗯,不用谢,你本性良善,只是一时误入歧途,我会帮你治病,这件事,切记瞒住厉乘川,我不希望我们的友情因此受损。”
“嗯嗯。”邢葵点头,厉病友应该是兄弟里的老大哥,老约束兄弟们这样那样,连恋情都要管,“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他讲的,你帮我保密,我也帮你保密。”
闻言,周镜极小幅度地偏脸,斜视了她一眼,眸光复杂难以描绘,邢葵看不懂,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扬起两边嘴角冲他笑,结果周镜目光更复杂了……
车驶到楼下停下,邢葵解开安全带,要下车,想到要和周镜接触,又顿住坐回来:“周律师,那个,我家在五楼,楼里没电梯,你方便抱我上去吗?”
“报——”鼎天大厦,中间楼层,一名男职员从楼上冲下
来,“都听说了吗?大老板今早心情巨差,线上开会全程臭着脸,谁有内幕消息?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助!陈助!你清楚吗?透露透露。”有人拉住厉乘川的助理陈泉。
陈泉扯走被拉住的手臂,摆摆手:“不了解不了解,上班呢,小心我打你们小报告。”
当然会心情差,陈泉拐弯走进茶水间,边倒水边撇嘴,厉总放着别墅不住,去住青萍区十几平的蜗居,疯了,就不信他睡得着。
厉乘川确实一夜没睡,贴着春联的邢葵家旁边门里,厉大总裁站也不自在,坐也不自在。
难以想象十几平的屋子内能同时具备卫生间、厨房、床、书桌、衣柜。即使已经安排人打扫干净,也改变不了屋内空间狭窄、光线昏暗,屋外地铁从早到晚轰隆隆地响。
昨天厉乘川搬了进来要做邢葵邻居,昨天就跑了。
他没睡在这里,做过尝试,但在走进占地只有一平的淋浴间后,实在没承受得住,连夜开车离去。
然而回到家,躺在比这间房大几倍的卧房里,厉乘川依旧辗转难眠。问过房东,这是邢葵住在这里的第四个年头,他查了交通才第一次知道,邢葵每天上班来回需要坐三个小时地铁。
一晚上厉乘川都睡不着觉,想不通为什么,邢葵刚入职场时工资是不高,可这两年升到他的秘书,薪水早就翻了几倍,她完全有能力改租更好的房子。
开完线上会议厉乘川就开车回到了他租的地方,并联系房东,以水表为借口,想见见邢葵,却得知,邢葵还没回家。
昨晚厉乘川走时,还以为邢葵是因为腿伤躺床上休息才没动静,结果她是没回家?没回家她能去哪里?她一个腿受伤脑又受伤的人……
他很担心,屋外传来声响,似有人在走楼梯,厉乘川快步行到门口,手未触碰到门把又放下,是他紧张过度,来人步伐稳健,不可能是邢葵。
几分钟前,楼下,坐车里的邢葵向周镜发出抱她上楼的请求。
换平时邢葵绝不会这么问,她宁愿一级级台阶瘸上去也不会麻烦别人,可现今她要追求周镜,必须勇敢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