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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语出惊人。

周镜着实被震惊,手都在抖,不明白邢葵怎能用如此无辜的目光请求他背叛和厉乘川的兄弟情谊,隐瞒她想找江玉鸣劈腿的心思,甚至她还想找他劈腿。

可能算不上劈腿,她和厉乘川理应已经分手,可那也是要他将兄弟情放脚下踩!

“不可以吗?周律师。”邢葵有点急了,前倾身体,周律师能帮她保守车祸真相秘密,那是因为他是她的律师,这件事人家没道理替她瞒,她刚刚还心急说错了话。

周镜都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她了,怎么办呀。

右边江玉鸣的房门作响,邢葵眼睛一亮,想求助要出门的江玉鸣,手腕却突然被周镜攫住,他拉着她退到她房里,关上门,瘦长的食指竖起做了个噤声手势。

才不要噤声,她要找江玉鸣帮忙!周镜一把捂住她的嘴……干什么!

“唔,唔!”唇柔软,在掌心挣扎,恍惚像在模拟接吻,周镜眸光微变。

邢葵没注意,一心逃出去,又用手推周镜,他另一只手要拿水杯,没法儿控她,门外江玉鸣的脚步声响着,周镜干脆用臂膀压住了邢葵。

轻轻松松,他看着瘦,其实拥有邢葵反抗不了的力量,她想动腿,腿也被绝对的力量压住。

邢葵不动了,她无法动,也不敢动,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且都只穿了睡衣,她能感觉到周镜灰色棉质睡衣之后肌肉扎实,还有,还有……两个点?

门外脚步声渐远,周镜方放松心神,胸后心脏起伏,感受到什么,后背寒毛竖起。

睡觉通常不穿文月匈。

邢葵百分百无辜地盯着周镜,他猛然后退,水杯中热气腾腾的水洒出,烫红他骨节清晰的手指。

“没事吧周律师!”

周镜抬手,止住邢葵向前的步伐,房里开了小夜灯,他的掌纹在微弱的光线中若隐若现,斜穿掌心的智慧线又长又深刻。

他收起手,偏过脸,俄顷又偏回来,眸色复杂地盯着她。

干什么嘛!又不是她贴他,是他主动贴的她!她还觉得他莫名其妙呢!

“你有渴肤症?”

什么?

邢葵听不懂:“什么是渴肤症?”

“渴望与他人亲密接触,抚摸、拥抱、接吻,甚至更多,你有这样的症状吗?”不然,在周镜看来,没理由解释邢葵大半夜要去找江玉鸣,还口出狂言下一个轮到他,连他俩是厉乘川兄弟的身份都不顾。

只能说,周镜误会很深。

邢葵都发觉他误解了,刚想解释解释,他在小夜灯昏暗的光线里皱下眉,突然说:“找我吧。”

“?”

“别去找江玉鸣,他看起来人模人样,实则性子恶劣,你靠近他,他表面会配合,实际虚情假意,一肚子坏水,谋算着未来某一日将你狠狠羞辱。”

“?”

江玉鸣,我要举报,你兄弟说你坏话!

邢葵回忆了下白天的江玉鸣,没有啊,她没瞧出是假意配合,江医生亲得热情无比,要不是周镜忽然拜访,他可能还会继续亲嘞。

“所以,找我吧,渴肤症是病,我会帮你治好它。”倘若她和厉乘川没结成婚的问题是这个,去找江玉鸣就没救了,她和厉乘川之间不会再有转圜可能,更会因此波及到友情。

周镜在短时间内计算出损耗最少的做法,他来,他是相亲相爱兄弟群中的最理智,他在兄弟中最有自控力。

听得稀里糊涂的邢葵只听懂一件事:他在自荐。

邢葵瞪大眼,上下审视周镜,外形十分、职业十分,性格初步接触下来也不错,温和话少,严谨有度,最关键的是,他刚刚话的意思是,他会主动配合她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