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看不见飔风表情的镜流不知道自己给了这条凶猛的眼镜王蛇多大的震撼,他拘谨地发出微不可闻的回答:
“是,是的”
快要把脸面丢尽的镜流准备装死,其实挂在树上也挺好的,他生无可恋地想。
飔风张大了嘴,过于惊讶的他已经忘却了被吵醒的不悦,“也许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
他喃喃地说着,伸出尾巴扯断树枝把镜流解救出来,他不肯相信真的有蛇能被自身食物链中处于最底端的老鼠逼得卡在树里,甚至镜流还是条基本没有蛇敢招惹的眼镜王蛇!
但今天注定要长见识的他必须接受现实……
从树上游到地上的飔风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猖狂的老鼠发疯似的在刚从树上下来的镜流身边跑来跑去。
“吱——”
“这条恐怖的蛇什么时候才能滚开芷河!”
它们愤愤地冲着镜流大叫,即便听不懂它们的语言,但飔风觉得它们应该骂得很脏,因为几只仗着稍大体型的耗子甚至直接踩着镜流的尾巴,朝着他腹部的伤口狠狠踹了几次,如果不是这条蛇不争气,芷河怎么会出现那么可怕的家伙!
它们愤愤地想。
镜流难受地把耗子甩开,虚张声势的他连颈部都撑不开,立起来的身体成了更明显的靶子。
越来越的老鼠朝他聚拢,无助的他叼着尾巴,自暴自弃地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被鼹鼠戏弄,被虫嘲笑,被蛇当成猎物,现在甚至被耗子欺负的他彻底崩溃了!
除了刚来雨林的那天,根本没有好日子过的他开始抽泣。
但身边的老鼠还不打算放过他,把天敌气哭的他们像是打了胜仗一般更加嚣张。
它们打算完成一个壮举——杀死眼前这条不中用的蛇,于是它们吱吱地尖叫着,露出了白色的板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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