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
他原本有这个自信。直到今日听见他的心上人对好友说:
没有感情,各取所需,不喜欢他。
一字一句,如剑如刀。那颗以为落在软垫上的安然无恙的心,径直坠进了深渊去。
原来他眼中的切切深情,琴瑟和鸣,在她眼中都只是一桩交易。
他娶了她,犹嫌不足,还想让她爱他。可是在她那里,婚事,终身大事,原来都是一桩交易。
宋湘灵被他身上的肃杀吓到,又被他拉着手腕,往院中带。
她带着哭腔:“容翊淮,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眉头皱得极紧,听了这话,更是狠狠咬了牙。
进房,关上门,伸手扫落桌案上的东西,物件散落飞溅的声音正如他烦乱的心,他将她压在桌案上,动作一气呵成。
“没有哪个女子在成亲之后,还成天直呼丈夫的名字。从前我都忍了,从今日起,叫我夫君。”
肩头传来裂帛声,衣物竟被他撕了,露出光。裸的皮肤来。宋湘灵颤了一下,呜呜地哭。
“阿灵,如果你忘了昨晚榻上,我教你说过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复习一遍。”
说罢,他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面前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是她的上半身被按在了桌子上。上头原本整整齐齐放着的物件已经被他刚刚一下扫落,有些没落地的,现下也乱七八糟地四散歪斜。
可偏偏空出了一块地方,正容她的身体贴上去。
即便是夏季,被这样冰凉的桌面一激,亦引发了她的颤抖。柔软的位置又被压得扁扁的,向旁边溢出,让他在身后亦能看见。
更让他来气,带着怒意搓揉刮蹭了一阵。
随后,宋湘灵只觉得腿上也一凉。
今日的容翊淮似乎是太生气了,让她觉得特别陌生,即便从前那几次,他因为宁沛的事情吃醋,也没有这般磋磨过自己。
她张着口,一边细细地哭一边求饶:“容翊夫君,夫君,我错了”
容翊淮动作没停,吐出的话语冰冷:“你没错。”
没有喜欢上他,更没有爱上他,这不是她的错。
那些喜欢,都是他逼着她说的。正如此时此刻,这两句破碎的“夫君”,亦是他逼着她说的。
若不是如此,从她的口中,容翊淮听不到一句他想听的话。
他愈发恶狠狠起来。
近日他都很温柔,很久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经久不退的痕迹,但今日,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在她身上印满属于自己的记号。
好似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她只能属于他。
宋湘灵的眼泪落下来。看她总算乖了,容翊淮的眸中,疯狂淡了些。
他忽然一伸手,从袖口里取出个小匣子,打开来。
两只系着丝线的银铃铛,就这么敞在匣子里的软缎上,闪着光。
原本只是为了增添乐趣而打的小东西,现在却被容翊淮用来惩罚她。
铃铛被挂在她的脚踝,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传出连绵不断的清脆响声。这亦让宋湘灵感到羞耻,想伸手去取,又被他警告:“乖一点。”
宋湘灵想躲,也想逃。可是不仅身子被禁锢住,也逐渐在熟悉的、比平日更重的节奏中找到了欢愉。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容翊淮很快便察觉到她的变化,轻笑了一声:“看,你喜欢它的。”
“说话。”他道,“叫我。”
宋湘灵已经彻底乖顺了:“夫君”
这晚,厢房内灯火不灭,铃音不绝。
一声声夫君和着哭腔在回荡,连羞耻都不顾,并未压低丝毫声音。
若